第99章_霸总替身妻的玄学日常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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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99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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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“您说什么?”薄依瑾简直不敢相信听到了什么。

  她在被伯母薄太太押去黎家道歉的路上,忽然被叫来廖家。薄依瑾还以为是廖开瀚给薄太当说客,被司机掉头送来之后,一路上都在偷偷掉眼泪。

  没想到来了廖家,薄太太去找廖太了,她被叫到廖开瀚面前。廖开瀚开口就是一句:“你伯母已经答应我,从此以后再也不逼你相亲了。”

  薄依瑾登时哇的一声哭了,擦着眼泪呜咽地问:“真……真的?”

  “当然是真的。”廖开瀚语气慈祥,“你伯母一直被你伯父保护着,没什么眼界,不会看事情,做了很多糊涂事,你别怪她才好。其实她只是担心将来她和你伯父都不在了,你哥又给你娶了嫂子,不能像现在这样纵容你。她想为你谋个将来,找个依托,本意是好的,就是手段粗鄙了点。”

  薄依瑾个性单纯,一听他这么说,便点头:“是的,伯母从小是很照顾我的。”

  “她也是急了。”廖开瀚煮着茶,慢慢地冲着,“你在沈家的舞会上被人救了,心动了吧?别人不知道那位匿名人士是谁,她可是知道的,就是沈北宸未婚妻酒吧里的一个厨子。薄家大小也是个豪门,薄大小姐喜欢个厨子,传出去像什么话?再说了,那厨子,一个月几千块工资,能给你什么未来?”

  “他不是一般的厨子!”薄依瑾不觉为柴荣辩护,“苏暖姐的酒吧我也打听过的,我哥说,酒吧里的店员都是自己接风水单子的,所以超级有钱。你看,那天他随随便便就砸个一千万出来了!”

  “是是是,我们知道,你别急,听我说完。”廖开瀚逗着她,“你看上那个酒吧的厨子,我们都是知道的。”

  薄依瑾登时脸红,争辩道:“我没……”

  “你不用急着否认,是不是,我们看在眼里,老人家,有什么不明白的?”廖开瀚开她玩笑,又故意虎着脸问:“难不成,你昨天看到了他的样子,觉得他长得不好?”

  “不不,我没有!”薄依瑾被说中心事,吓得赶紧摆手,她总算从苏暖那里学到了些东西,转移了话题问:“说起昨天,舅公,你怎么回事啊?你明知道人家对他、对他……有那个意思,还把他送到警局去了!”

  “我就知道你会怪我,舅公向你认错,发生了点误会,是舅公不好。不过,现在他也没事,回到酒吧去了。”廖开瀚慢慢地抛出诱饵,“你呢,拿点好东西去看他,就当是给我赔罪。这借口好吧?”

  他的意思就是支持她和柴荣在一起了,一想到伯母也听他的话,薄依瑾便松了口气,脸颊绯红,嘟囔着说:“舅公,我只是替你去道歉,可没有别的意思!”

  她是个极要面子的女孩,和别的豪门千金不一样的是,薄依瑾一向最讨厌别人说她以貌取人、以财取人。她一直想做豪门千金里的一股清流,是因为真心相爱,才与人在一起的。

  慈善舞会时,她在各大豪门面前被柴荣救了一次,薄钧和沈北宸为她出头,将那个企图掳走她的阔少狠狠教训了一顿。现在,事情闹大,所有人都知道她对一个未曾谋面的侠义心肠男人念念不忘。要是这时候她爆出不再跟柴荣来往,豪门中一定说她虚伪。

  “本质上,还是跟咱们一样,是个颜控拜金女。”

  薄依瑾只要稍微动脑,就能在脑中浮现那些小婊砸说话的语气,心里就曾有过对柴荣样貌的不满,此时也全都压下去了。她就不是以貌取人的女人,她看的就是优秀品质!

  她一口将任务应下了:“舅公,你送什么谢礼?我给你带去。”

  此时,警局。

  柴荣办了手续,因为他的车是在连锁车行租来的,已经就地还了。他出了警局大门就要打车,谁知一辆眼熟的车就在面前停了下来。

  “上不上来?”苏暖问。

  上车,就等着被盘问了。

  柴荣咧嘴一笑,打开副驾上车了,扣好安全带就一副准备受审的样子。

  “哼!”苏暖狠狠地哼了口气,伸手就将车载收音机打开。

  “……正午12点,欢迎回到华夏之声,这里是新闻在线。说到新闻,不得不提h市的古墓,这可是最近以来大的热门。从地面塌陷被发现,到现在已经过去了整整一天,专家们全都在紧张地制定挖掘计划。根据记者的采访,考古界内部对挖掘与否,争论也非常大。”

  “一些专家认为,使用仪器探测已经能确定墓葬里有数量巨大的铁质物品。众所周知,铁器和青铜有一定相似,谁也不知道贸然挖掘,让铁器沾到空气,会不会引起氧化等现象。所以,现在不宜挖掘。”

  “但是另一些专家认为,地面塌陷,说明古墓内部的地质结构已经发生了变化,氧化现象谁都担心。但是塌陷已经形成,谁也不知道内部是否有氧气泄露进去。赶紧制定抢救挖掘方案,才是当务之急。”

  新闻里还邀请了几个所谓的专家,在里边讨论着。苏暖听着,也不说话,只是开着车。

  柴荣也没有说话,但是抱着手臂坐在那里,嘴角露出一个嘲讽的笑。

  苏暖一看就转了方向,变道进拐弯的车道里,等红灯的时候,还给沈北宸发了个信息。

  柴荣察觉不对:“去哪?”

  这不是回酒吧的路。

  “你今天刚拘留被放出来,身上带点晦气。”苏暖踩下油门,“带你去个地方,去去晦气。”

  “哦?”柴荣乐了,世上还有地方能给他去晦气?

  苏暖也不明说,只是开车,最后将车停在某个地方,拿了手袋说:“走。”

  柴荣抬头看了一眼,失笑:“博物馆?这是什么地方?”

  “去晦气的好地方。”苏暖催促,“走,别耽搁。”

  柴荣活了几千年,还真没来过这地方,他和苏暖一个胡子拉碴像街头小贩,一个浑身名牌像从秀场里下来,和周围的学生小孩格格不入。

  苏暖也不犹豫,直接带着他往古兵器陈列室去。

  一进门,柴荣不由得挺直了身躯。

  这是一种发自本能的动作,好像两个武功相当的侠客在酒楼上遇到了,或许在别人看来他们与常人一样,但只有自己知道,他们在擦肩而过时提起了真气,暗中较量。

  “没想到,这个年代还有制作这么精良的宝剑。”柴荣身上的凌厉气息闪现一秒,又隐藏了回去。他在展厅里走着,脚步不由自主地在一个展柜前停下。

  “这把剑……”柴荣震惊地说,“湛卢?怎么会?它不是碎了吗?”

  苏暖在旁边玩手机:“你怎么知道?”

  柴荣嘴巴张了张,没说话。

  他能不知道吗?当时他遍访天下名剑,但是找到的不是已经生锈,就是已经碎裂。这把湛卢是他亲眼看着碎成一节节的。现在是怎么回事?为什么还能变回原来的样子?

  不光是变回原来的样子,柴荣甚至能感觉,上边缭绕着丝丝缕缕的气息。

  是原本属于湛卢的剑气。

  柴荣大为所动:“现在居然还有这么厉害的铸剑师?”

  “哈哈~”旁边传来沙哑的笑声,一个干瘦的老人背着手站在旁边,乐呵呵地说:“现在还能听到‘铸剑师’三个字,这位先生是位小说爱好者吧?”

  换言之,就是很中二了。不过,柴荣一定不知道什么叫中二。

  苏暖捂着嘴偷笑,用手背遮掩,轻轻地咳了一声,再伸出另一只手,微微躬身:“欧老您好,我是苏暖。”

  “苏小姐你好,我们团队能得到你的帮助,真的非常幸运。”老人与她握手,目光还落在柴荣身上。

  苏暖给两人做介绍:“这位是古文物学家欧晓东,四十年前,湛卢碎片被考古队从一个工地里抢救出来,就是年龄的欧老带着学生,一头扎进研究所里。整个团队花了整整二十年的时间,终于将湛卢修复成原状。”

  她说着还转头问了柴荣一句:“是原状吧?”

  柴荣没回答,他听得非常震惊。

  是原状,没想到还有人能把湛卢恢复成原状,那么是不是……

  “至于这位。”苏暖对欧晓东介绍说,“是我风水酒吧里的厨师柴荣,不过,您知道的,我那酒吧……”

  她打住了没继续说,但欧晓东已连连点头:“苏小姐的店,我是听说过的。柴先生是吗?很高兴认识你。”

  柴荣没与他握手,只是转头问苏暖:“你说带我来去去晦气,这是?”

  “我先声明,我可没替你答应什么。”苏暖诡辩,“我就是给你介绍个人认识,你呢,也确实来这里洗涤心灵的。放心,我什么都没替你答应。不过,我确实是有事来这里跟欧老商量的。怎么样?你要过来听听吗?”

  柴荣看向欧晓东。

  欧晓东竟然没有反对的意思,反而说:“既然是苏小姐店里的人,肯定有过人的本事,那不如来听听。”

  这些话本来是机密,不应该被外人听的,但苏暖的身份,沈家的财富做后盾,又有沈北宸的保证。说他们会作妖,实在不能叫人信服。

  盗墓的,倒卖文物的,追求不过一个钱字。可是这些沈北宸都可以给他们,甚至比倒卖文物得到的钱更多。除非本性有特殊癖好,否则为什么要冒险犯法?

  柴荣也笑了:“我就随便逛逛,随便听听,其实我什么都不懂的。”

  苏暖笑了一声,没戳穿他,只是跟欧晓东去了办公室。

  一进去,欧向东的学生就给她泡茶,苏暖坐下,问:“欧老,您是想知道h市那个古墓底下的状况?”

  要是寻常古墓就算了,最多就是机关,考古人员有丰富的处理经验。但如果那座墓真的是方梵隐的,就危险得很。

  传说中,方梵隐很可能是妖,否则他一个人怎么有那么强大的体力,一下子铸造出那么多成品的宝剑。

  如果方梵隐真的是妖,他的墓葬,肯定留下了特别的法术,不然的话,大楚那个皇帝不可能什么都找不到。而大楚皇帝一怒之下在剑炉里杀了几百个工匠,剑是凶器,冤魂是凶物,两相叠加,说不定就会产生厉鬼。

  那就需要法师暗中超度亡灵,考古队的普通人,才能真正挖掘。

  柴荣仿佛也想到了这点,开口问:“你们请我们老板出单,准备多少报酬?”

  他接过学生的茶,尝了一口,咋舌皱眉:“这茶叶,也太便宜了吧?一两也就2000块,搞文物的不是都很有钱,怎么给我们喝这种便宜茶?”

  “喂,你!”学生气得将茶壶咚的一声放在桌面上,脸色铁青。

  “同学,你别生气,我这员工读书少,又喜欢看小说,可能是受盗墓小说的影响了。”苏暖给柴荣找台阶下,“现在很多普通人都分不清盗墓和考古,还被某些恶劣博主带偏了价值观,觉得考古是官家盗墓。”

  柴荣唯恐火烧得不够,还在上边浇了一瓢油:“难道不是吗?换个名目而已。”

  “我认真地警告你,你再说这种话,我管你是谁的人,什么身份,马上把你打出去!”学生铁青着脸骂道,“官方盗墓?亏得你们说得出口,盗墓贼随便打洞就进去墓葬,也不管墓主人的身份,把人家棺材里东西掏个干净,骨头丢得到处都是。看见金银玉器就要,见是丝绸陶罐就随便砸,随便烧。打了洞漏了水漏了氧气,把里头的壁画、纺织品全都氧化毁了也不管。拿了陪葬的金银玉器就在黑市里卖钱,有些被藏在富豪家里,一辈子也不见天日,有些被卖到国外——你自己去看看,世界各大博物馆里,国外富豪炫耀的私人藏品里,有多少是咱们国家的珍贵文物!”

  他一个年轻男孩,最多不过二十三四岁,估计就是个研究生。年轻人嘛,越说越激动,几句话就哽咽了。

  “知道外国为什么总说大虞朝之前的历史不算数吗?因为那段历史没有出土实物,我们除了文字记载,没有别的东西可以证明历史!那些远古的墓都去哪啦?全都被盗窃了,而且好几个里面明明有上古的陶器等物品,却都被盗墓贼踩碎了。里边的尸骨,被盗墓贼拿来取乐,玩挫骨扬灰了!”

  “我们呢?我们做考古的,只有抢救性挖掘,没有主动刨坟的。哪次咱们去抢救文物,不是当成心肝宝贝来呵护?蹲在墓坑里,连根绳子都不肯放过,一点点扫灰。有时候一块破布,就能弥补历史上的一片空白。修复一件东西,就能放在博物馆里展览出来,告诉老百姓和后来者,看,咱们的历史是真的,是非常了不起的,我们有确凿的物证,证明我们的文名保持璀璨,从未落伍。”

  “就说这把湛卢剑,咱们为什么能找到?就是因为在被盗的墓葬里,湛卢剑是碎的,所以盗墓贼没要。老师和师兄师姐们为了修补湛卢建,花了二十年的时间。为的是什么?是为了研究古代的铸剑术,让古代牛逼的铸剑术传承下去。修补好了之后,你知道湛卢剑在黑市开多高的价格吗……”

  “亿。”柴荣忽然开口。

  学生也没发现哪里不对,点头说:“对,当时有人来找老师,说亿现金买这把修好的剑,给老师办好手续,一家人出国,住临海大别墅,有管家有佣人伺候,全家享福。你知道十年前老师的工资才多少吗?他都是教授了,是顶尖的大学里的研究骨干了,一个月的工资才4000。那时候的亿得多少钱!可是从老师到那些参与修复的师兄师姐,没有一个答应,全都拒绝了。”

  “为什么?因为他们不想这项咱们祖宗的创造的铸剑术,落在外国人手里,怕被外国人研究了,实物被外国人拿了,这项技术也成了外国人的!”

  小年轻一通吼完,脸跟脖子都涨得通红,捏着拳头不住地喘息,眼中含泪。他委屈着:“咱们修补了那么多文物,哪件是自己的?都是大众的,都给免费展览了。非得把文物放在某个人家里供着当传家宝吗?给所有人看,告诉所有人咱们祖宗牛逼,不行吗?”

  “对不住、对不住。”苏暖连声说,“三大五粗的人,文化素养不高,我一定好好教育。你们考古工作者的苦,别人不知道,我们是知道的。要是没有你们的研究,咱们普通老百姓去哪看文物啊?”

  欧晓东摇头:“这个话,咱们就不说了。苏小姐,你看,能不能尽快赶去h市?我担心墓葬里的文物会氧化。”

  “行,没问题。”苏暖一口应下,“什么时候你们准备好了,我就出发。”

  她仿佛怕柴荣再说出什么,惹怒欧晓东和他的学生,赶紧寒暄几句,赶紧走了。

  学生的情绪被欧晓东安抚着,好不容易镇定了下来,一想到苏暖的话,又发愁:“老师,咱们能不能今天就去h市?万一又被人抢先了……”

  他们都知道了,那个“人”有多可怕。

  苏暖和柴荣回到车里,她并不说话,只是发动车子。许久之后,柴荣才说:“我以前,没见过这种考古的,也没听说,还有博物馆这种东西。”

  “可以理解。”苏暖安抚他的情绪,“你是个老古董嘛!”

  “所以,考古和盗墓是不一样的?”柴荣难得露出迟疑的语气,“这个欧晓东,确实和我见过的不一样。”

  苏暖敏锐地察觉出里头有蛛丝马迹。

  那个学生为什么如此激动?好像累积了很久的怒气瞬间爆发一样。他对文物流失、考古和盗墓被混淆概念,太愤怒了,就好像,他们因此受过很多次委屈一样。

  而柴荣竟然一直以为,考古和盗墓是一样的,难道,他曾经也被误导了?

  苏暖拿捏不定该不该问,就这么犹豫之间,就回到了酒吧。

  一进门,便看到薄依瑾从吧台上跳下来,欢喜地说:“柴荣哥——刚才辛恬小姐姐告诉我你的名字了,我可以这么叫你吗?对不起哦,我舅公说,他弄错了消息,所以昨天是误会一场。害你被抓去讯问,真的非常抱歉。喏,他让我给你送东西来了,说是赔礼道歉。”

  小姑娘说着,将一个盒子取出,打开了递到柴荣面前。

  “你看。”薄依瑾羞涩又期待地说,“我舅公说,这是古玉,你喜欢吗?”

  苏暖往盒子里瞥了一眼,不觉眼睛一亮。

  盒子里静静地躺着一块羊脂白玉,质地细腻,莹然生光,苏暖虽然不懂玉器,但一看就知道是质量极佳的玉。所谓黄金有价玉无价,能有一块好玉已经非常难得,这块玉还雕刻得非常精美,是一只豹子的形状。

  豹子栩栩如生,用来做摆件,做镇纸,都是极好的。

  这么贵重的东西……苏暖望向柴荣,觉得他不会收。

  因为柴荣明确说过,他救薄依瑾,是出于江湖道义。

  但是出乎意料的是,柴荣竟然伸手拿起了玉豹子,他握在手中,闭上眼仔细感受了好一会儿。再睁开眼,柴荣对薄依瑾的表情便暖了三分:“这份大礼,替我谢谢姓廖的。”

  说完他就上楼回房间去了,留下薄依瑾站在原地,表情又是欢喜,又是忧愁。

  “总觉得他不应该收这么贵重的东西,对不对?因为他是个侠义心肠的人。”苏暖安慰着,拉着薄依瑾在旁边坐下,给薄依瑾倒酒,她自己则喝果汁。

  那天跟柴荣喝酒,她倒是进步了,两罐啤酒下肚也没晕倒,但是整个人傻兮兮的,打电话跟沈北宸痴缠撒娇了半天。丢脸,太丢脸了,她以后都不想喝酒了。

  “依瑾,我很好奇,你舅公,为什么……”

  话没说完,一道人影风也似的闪过,苏暖登时站起来,问道:“你又去哪?”

  “请假!”柴荣远远地留下一句话,人已经上车开走了。

  “这老混蛋!”苏暖骂了一句才坐下来继续问,“——廖老的鉴定技术那么高,是文玩界的高手,为什么不加入编织,进文物研究所呢?”

  “哦,这个啊。”薄依瑾的心思也被柴荣的行动牵引着,下意识地回答说:“因为文物研究所的人不能经手藏品买卖啊。”

  这样吗?苏暖的眸色一沉,她知道柴荣去干什么了。

  他,要去跟廖开瀚合作,开墓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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