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98章_霸总替身妻的玄学日常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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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98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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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柴荣这话的意思,是不仅不想回答他为什么对廖开瀚抱有敌意,还要瞒着她去处理事情?

  苏暖给沈北宸养出了气性,当即便想将手上的啤酒砸过去。可柴荣不是颜希,更不是辛恬这种十七八岁的小姑娘,社会经验不足,由她数落。

  柴荣可是至少两千年寿命的刀灵,他盯着一张憨厚又几分潦倒的脸,实际上却早已看透世事,什么都懂。他为人做事自有自己的一套准则,别人说不动。一旦他真正做了决定,别人是不可能让他更改的。

  “好吧。”苏暖叹了口气,指着门口气呼呼地说,“自己打车回去,看到你们这些深沉的大叔就生气,哼!”

  柴荣哈哈大笑起来,将啤酒罐抛着玩,走了出去。

  苏暖将啤酒喝完,把自己砸在沙发上,又开了一罐冰啤酒喝了,心里还是不舒服。她给沈北宸打电话:“亲爱的,我是不是还不够强大?”

  “嗯?为什么这么说?”沈北宸问完便知道怎么回事了,语音温柔含笑。“酒吧里谁不听你的话了?”

  “就是柴荣呗!仗着自己年纪比我大,就什么事都瞒着。”苏暖嘟囔着将事情说了一遍。

  沈北宸一听就明白了,她一直以为自己能力强大,有钱又有地位,是酒保所有成员的庇护。现在遇到个不愿意告诉自己心事的,她担心又不服气,就不高兴了。

  “这不是你值不值得倚靠,而是每个人都有自己的隐私,柴荣么,肯定不是将你当外人。但就像我和薄钧一样,即便我们从小一起长大,关系非常好,遇到依瑾的事,他也不会向我求救。因为在他看来,这是他必须自己处理的事。”

  这种感觉,苏暖其实明白的,她自己也不知道今天是怎么回事。就,道理都懂,忽然就烦闷起来。

  “大概因为显而易见的危机吧。”沈北宸的声音低醇温柔,像昨天夜里,温柔拂过月季花瓣的风。“你也说了,他对廖老有明显敌意。按照你的说法,柴荣至少是两千年前的刀灵,他不会不懂隐藏情绪,现在对廖老毫不掩饰敌意,就说明他是有后手的,你不用太担心。”

  苏暖被他一同开解,跟沈北宸哼哼唧唧地撒着娇。

  她明白柴荣和廖开瀚的恩怨,大概是他想自己解决。

  此时的柴荣,下楼之后就掏了烟出来抽了一支,等着出租车。回到酒吧之后,他简单收拾了行李,连夜买了车票,到站之后就天亮了。柴荣租了辆车,直接朝某市的某区域去了。

  目的地是一块空地,在周围的高楼大厦覆盖下,整个都显得特别刺眼。如果问本市的人,他们一定会津津乐道地说:“哎哟,那块地哦,地王,十几个亿拍下的,现在不知道为什么一直不给施工。”

  柴荣在附近抽了一只烟,将车子停在附近,找到了个监控死角,打了个响指。再身影一晃,掉了进去。

  只听哗啦一声巨响,吓得附近的人都叫起来:“哎哟!不好啦!地面塌陷啦!”

  “有没有人掉进去?”

  “我好像看到有人掉进去了!快报警!”

  热心群众七手八脚地报警,警察和交警听到消息赶紧赶来。到了一看,傻了。

  这塌陷的地方,怎么看起来不同寻常呢?

  “哎哟!”热心群众里有人专门看纪录片,登时叫出来:“警察同志,这好像是一个古墓啊!快把考古队叫来!”

  警察赶紧将现场封锁起来,通知文物研究所的人过来,四周议论纷纷。“又挖出一个古墓,又在市中心,咱们这真是个风水宝地!”

  没有人发现,停在路边的五菱车上又出现了司机,而且手里已经多了个东西。圆柱形,被布重重裹着。随后,又连续开车,赶回a市。

  此时,远在a市,苏暖刚起床,她打开电视开始就着早新闻做塑形。

  “现在插播一条最新消息,据记者从h市发回的报道,h市某工地突发塌陷,发现两千年前的古墓。专家现在赶去现场,检查后称,墓葬应该是大虞朝末年大铸剑师方梵隐的墓。专家称,如果真的是方梵隐的墓,那对我国的冶炼史将是巨大发现……”

  苏暖听到消息不觉停下了动作,铸剑师方梵隐?

  她总觉得柴荣刚说要请假,马上就爆出大铸剑师的墓,实在太巧了。但是原身的历史不好,所以她不知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。

  不过,她不知道,有人知道。

  不用打电话,苏暖的邮箱立刻收到一份整理好的资料。

  苏暖一看,眉头就皱起来了。

  自从教训了风水玄学的六大门派之后,沈北宸和六大门派打好关系。了解到玄学门派虽然大多数传承千年,却没有实现资料数字化,经常一不小心就把典籍烧坏,沈北宸还专门组建了个团队,给风水玄学做免费数据库的。

  这份资料,就是从风水玄学资料库里整理出来的。

  里边说,这个世界,在上古时候也是有妖魔神怪的,而且一度人、妖、魔混居,而人类没有学习法术的机会。分水岭是在距今两千年前,六界相互独立,神魔妖鬼佛人相互不能来往。有一个大能将妖族和鬼族的修炼之法加以修改,在人间传播,才有了人族修士。

  那个时间点,刚好就是大虞朝建立。

  大虞朝的开国皇帝致力于隔绝修士、妖精鬼怪和普通凡人,将此前的史书编撰好之后,就藏在各大玄学门派中,把人间关于妖怪的记载几乎都焚烧了。九百年之后,到了大虞朝末年,人间已经和其他没有法术的世界一样,几乎全都是普通人,各大玄学修炼门派都隐藏行迹,不让普通人知道了。

  而方梵隐,就是人族历史上最后记载的一个妖。

  史书中也确切地记载方梵隐是妖,只是说他力量异常,寻找矿石的本事天下无双。方梵隐手下有一个剑炉,产出了无数宝剑,其中一把名叫“停杯”。

  据说停杯取自古诗,“青天明月几时来?我今停杯一问之。”方梵隐见大虞朝末年,君王昏庸,奸臣横行,民不聊生,只觉暗无天日。他铸造停杯,是想问青天朗月的新朝代何时到来,暗示停杯将赠给改朝换代之人。

  后来,果然是手持停杯剑的人灭了大虞朝,登上九族至尊,建立大楚朝。那位君王想找方梵隐,拜为国师,方梵隐却已经毁了剑炉,将铸造好的剑全都砍断,并且留书自尽了。

  遗书的内容,也只是想让第一个发现他死了的人帮忙把剑炉填平,让剑炉变成他的墓葬。

  根据史书记载,大楚的开国君主对方梵隐的死耿耿于怀,搜集天下能人巧匠,让他们研究方梵隐的剑炉。但是直到这位君王死去,也没有人能复制出方梵隐的铸剑术。为了防止后世有人领悟方梵隐的铸剑术,铸造出另一把停杯剑,这位帝王将所有参与研究的工匠全都杀了,并且彻底填平了方梵隐的剑炉。

  在民间的传说里,这位开国皇帝为什么会致力于研究方梵隐的剑炉,是怀疑方梵隐还有一把宝剑。

  苏暖仔细想想,也不是没有可能。记载里也说了,方梵隐在死之前,将自己剑炉里所有剑,不管是铸造完成还是没有打造完成,全都被砍断了。

  既然能砍断铸造成的宝剑,那一定是神兵利器。封建皇帝嘛,肯定觉得自己手上的停杯剑是最好的,绝不容许世上还有另一把未出世的剑比停杯更好。

  但是,不光是那位皇帝找了几十年没找到,距今为止两千年了,也没有任何人能找到。

  这世上,不知道多少人还指望着找到这把宝剑,一夜暴富。

  而这把剑……苏暖点着下巴思考着,心想,也许不是剑呢?

  神兵利器,也能是刀,对不对?

  再一想,方梵隐的墓现世得也太巧了,怎么刚好是柴荣离开a市的时候呢?还是柴荣和廖开瀚遇上之后。

  苏暖越想越觉得不保险,又打电话给了沈北宸:“北宸,新闻里那块地,是谁家买下的?”

  沈北宸一听就知道,她问的是背后真正出钱、一直阻止地皮施工的人。沈北宸略调查,随后回复说:“背后的人,是廖开瀚的女婿,但是我有理由怀疑真正的主导人是廖开瀚。”

  不是没有道理,苏暖心念飞转,马上给柴荣打了电话:“喂,厨子,你到哪了?”

  柴荣没有立刻回答,苏暖又飞快地说:“在进城的收费站最近的休息区等我,我到了,你再过关卡。我有理由怀疑,你会被拦下。”

  她挂了电话马上就要出门,没想到刚要换鞋子出门,就被人叫住了:“苏暖姐,是不是他出事了?我昨晚醉得迷迷糊糊的,听到他和我舅公起冲突了,是真的吗?我能不能跟着去?我可以劝说我舅公的,他一直很喜欢我的!”

  她?薄依瑾的醉酒醒了,浑身乱糟糟地抓着手机,要跟她一起去。

  苏暖上下打量了她一眼,心中有个猜测,说:“行,你跟我来吧。”

  薄依瑾紧张地捋了几下头发,上了她的车。苏暖简单跟沈北宸说了原因,一路开向收费站。苏暖就在收费站这边等着,到了之后就打电话:“可以了。”

  收费站的杆抬起,一辆破旧的面包车驶过,朝苏暖这边开来。苏暖正要招手,就在这时,一个声音叫道:“就是他!”

  便衣警察全都冲了上去,将柴荣按住,喝道:“不许动!”

  “等等!”薄依瑾着急地下车大叫,“你们是不是弄错了?他是个好人!”

  苏暖也下了车,却望向警察后边的一辆车。

  低调但绝对舒适的别克。

  “廖老,你不下来解释解释?”

  廖开瀚被她点破身份,也不隐瞒,直接下车了,满脸抱歉地说:“苏小姐,看在沈北宸的面子上,我不妨告诉你。这个人,我配合警方已经追踪了五年。”

  “不……”

  “依瑾。”苏暖拦住冲动的薄依瑾,她依旧微笑着,温和地问:“这是我的员工,我给他的假,让他离开a市办事。他在世上没有别的亲人,警方带走人也应该通知嫌疑人家属吧?我可有知道他犯了什么罪吗?”

  “苏小姐,是盗墓。”

  因为聂珊珊、帮忙办了好几次案子的缘故,警队的人都认识苏暖,对她很客气。“苏小姐,你被让我们为难。”

  “我不会,我也是遵纪守法的好公民,相信警察,相信正义。”苏暖重申,对柴荣说:“你也是,别做无谓的抵抗,这段时间咱们也接触了不少警察,你心里对警察的误解也应该缓解不少了。行得正就什么都不怕,明白?别搞些无谓的抵抗,给自己添麻烦,懂?”

  柴荣本来浑身的肌肉都鼓胀起来,似乎马上就要反抗,听了她的话,便松懈了下来,说:“你们误会了,但是我跟你们走。”

  警方也松了口气,将破面包车也扣下了,将柴荣押上车去。

  苏暖目送他们离开,再转身问道:“廖老,您在这其中,又扮演着什么样的角色呢?”

  “我?”廖开瀚八风不动,“我只是热心公民罢了。”

  苏暖笑了笑,又问道:“我还有一点非常好奇,您对文物这么了解,当年也是做考古和文物研究出身,为什么不继续做考古了呢?”

  “你啊……”廖开瀚无奈地摇头,脸上露出纵容的神色,仿佛对一个任性的后辈,但他愿意尽到长辈的教导责任。“考古比你们想象中的更难,他们需要的,不是赞誉,而是钱。我能做到的,也只是仅此而已。”

  钱吗?苏暖点头:“廖老说得很有道理。依瑾,咱们回去吧。”

  “可是……”薄依瑾满脸的话要说。

  “走。”苏暖将她按在车里,附身不由分说地给她系上安全带,上车之后,还第一时间岔开了她的思路。“好啦,现在见到他了,怎么样,失不失望?一个潦倒憨厚的大叔,和你在路上见到的路人大叔没什么区别。”

  “我……”薄依瑾果然被她转走了注意力,抓着手机,低着头,心里纠结得不行。

  你说不失望,那都是骗人的。那天她被人救了,听声音是个低醇磁性的大叔音,就脑补了个雅痞帅大叔的样子。不,也不用特别帅,只要有点潇洒不羁的样子,她都是可以接受的。

  人靠衣装嘛,男人打扮打扮也是可以很帅的。

  但是,见了真人之后,真的……有点幻灭。

  怎么是个真·大叔?好像半夜街头卖烧烤的摊主,又像穿着被洗沙滩裤人字拖在酒吧里看球的油腻中年男。

  总之,要不是苏暖亲口确认,她都不愿相信,这就是她的救命恩人。

  不过小姑娘的心都是倔强的,先崇拜得要死要活、追到酒吧去,见了人就颜控幻灭,怎么听都不像是好人。

  薄依瑾嘴硬:“现在不说说这个的时候,苏暖姐,现在他怎么办啊?会不会出事啊?”

  “他行得正,怕什么?”苏暖安慰道,“放心,不会有事的。”

  她嘴角含笑:“总之,是要叫某些人失望了。”

  “啊?”薄依瑾没听清楚,“什么?”

  “没什么,你不用管,这事超出你的能力范围之外。”苏暖再度转移了话题,“我送你回薄家,会会你那个伯母,不然,你肯定会挨骂的。”

  果然一提到薄家,薄依瑾就一脸烦躁加胆怯,窝在副驾上不说话了。

  一进薄家的门,薄太太果然如预料的一般,气势汹汹地冲了出来。

  苏暖一见便将薄依瑾的肩膀搂住了,含笑说:“薄太太,昨晚依瑾陪我喝醉了,在我家过夜呢。对不起啊,我拉她一个小姑娘喝酒,是挺不好的,要怪你就怪我呗,别责骂小姑娘,不然,以后她不敢再找我玩了。”

  一番话将薄太太的怒气都堵在了喉头,什么重话也不敢对薄依瑾说了。

  要是薄依瑾真的不找苏暖了,那苏暖不是以为她怒骂薄依瑾?那不就表示,她连沈家未来的女主人都不给面子?

  这个苏小姐,可太会扣帽子了!

  “怎么会?”薄太太咬着牙挤出一个笑,“不过呢,依瑾,失约可不是好事,你明天一早就跟我去黎家赔罪。”

  失约?苏暖回头望了薄依瑾一眼,见薄依瑾一脸胆怯,便知道是个薄太太安排的相亲,她给逃了。

  难怪去酒吧买醉呢,这是鸵鸟心理。

  不过,这就是他们的家事了,得让薄钧管。苏暖心里打定主意,寒暄几句便离开了。

  有她亲自送回来,薄太太还真不敢拿薄依瑾怎么样,只是狠狠瞪一眼:“还不回房间去?”

  薄依瑾垂着头回了房间,看到桌上摆着的日记,忍不住又想起了柴荣。

  也不知道他会怎么样……

  此时,廖家。

  廖开瀚也在等结果,但几个小时之后,等来的却不是他想要的答复。

  “什么都没查到?”

  “对。我们已经调查过了,他那辆车虽然在监控死角,但是车子从进入监控死角到离开监控死角不足两分钟。虽然工地塌陷确实发生在这两分钟里,但我们跟h市的兄弟对过现场,不是人为造成的塌陷。他的车子我们也检查过了,上边没有任何赃物。”

  警方办案,最要紧的就是证据。没有证据,警方肯定会将他放走,得依法办事。

  廖开瀚眉头紧紧皱起:“辛苦了,是我引导失误,错误举报,给你们造成了麻烦,真是对不住。”

  “廖老您说哪里的话?这些年要不是您一直不辞劳苦地追踪盗墓,配合我们打击盗墓,国家还不知道损失多少文物呢。我们应该感谢您才对。”

  廖开瀚与他客套几句,把电话挂了。

  怎么会这样呢?他追踪了五年,不可能弄错的。

  一定有什么东西是他忽略了,或者,是有人误导了他的信息。廖开瀚沉思着,在屋子里转了一圈,忽然想到了个办法。

  他给薄太太打电话:“宜佳,你现在在哪呢?”

  “我在车上呢。”薄太太抱怨,“前天本来约好了,让依瑾这臭丫头和黎家的三儿子相亲的,这丫头竟然给我跑了!她放人鸽子爽快,我却老脸都丢尽了,一直在找她。这不,带她去黎家给人道歉呢。廖叔,你有什么事?现在赶紧说,我一会儿就到了。”

  “宜佳,这个问题我已经跟你谈过了,你儿子都多大了,怎么还不会思考问题呢?”廖开瀚责怪,“依瑾爸妈不在了,你做伯母的更要谨言慎行,不然别人都会以为你在卖侄女。你看看自己在沈家慈善舞会上做的事,像什么话?你真的想印证最毒妇人心这句话吗?你的名声还要不要了?”

  “我……”薄太太开了个头,等车子停下,叮嘱司机看好薄依瑾,才下车了站在街角,继续说:“廖叔,我也是没办法呀。我……薄钧他爸……”

  她捂着嘴呜咽地说:“薄钧他爸没几个月好活了,我心脏又不好,我一想到薄钧他爸要是不在了,我肯定支持不住,就慌呀。我知道我做得太过分了,但是我真的放心不下薄钧,想帮他安排好一切。我也不是执意要将依瑾论斤卖,这不是看谁有钱就把她塞到哪家吗?这世上,男人都不是好东西,会花心会出轨,钱才是最重要的。依瑾年纪小不懂我的用心,将来她自然会明白的。”

  “你……”廖开瀚第一次听到薄钧父亲不久于人世的消息,也沉默了好一会儿,才说:“可是你这番用心,依瑾是不知道的,你不如让顺了她的心。你知道吗?依瑾她看上了苏暖酒吧里的一个厨子……”

  “什么?!”薄太太登时尖叫,“一个酒吧里的厨子?!”

  “宜佳,你别激动。”廖开瀚安慰说,“苏暖那个可不是一般的酒吧,都是会风水玄学的人,那个厨子,我调查过,他接过很多风水单子,本事很大的。你想想,嫁出去终究是嫁出去,有钱也是别人家有钱,怎么比得过有人做局,让薄钧以后顺心遂意?”

  薄太太登时被他说得动心:“您是说……”

  “让依瑾和那个厨子在一起,厨子既然会风水,难道不帮小舅子做几个风水局吗?”廖开瀚一锤定音,“这事你别管了,专心照顾薄钧他爸就好,依瑾的事,我来办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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