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熹vs周宸夕_有女名熹(1v1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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林熹vs周宸夕

  赵斐离京,老侯爷心中止不住的怅然难受,他不是没送走过儿子,可往年都是心怀激动和期盼,因为儿子总有归期,回来就代表侯府会更上一层楼。这次没个归期也没个固定行程,让他有一种捏着一根断了线的风筝之感。

  他独自借酒消愁了数回。

  老夫人和幼子念念叨叨你爹最近老是喝醉之类的抱怨,赵蕴心弦一动,林熹口口声声他爹贪了她庞家的钱财,这些无端的指责始终让赵蕴耿耿于怀。

  他想拿出证据,把证据扔她脸上,让她把那些话吞回去。

  可这证据,得从爹身上找,眼下…不就是个机会吗?

  他估算着时间,趁着老侯爷在上院自斟自饮之时,不请自来。

  “爹,您怎么独自喝酒,也不喊娘作陪?”

  “你娘坐我身边,只会絮叨,败坏好心情,坐,陪爹喝几杯。”赵奕凡命道:“满上。”

  “哎。”

  刚一杯下肚,就听他爹叹道:“走了也快半个月了,眼下也不知道到哪里了…”

  赵蕴觉得好笑:“爹,大哥又不是小孩子了,才走几天,您就这样担心。”

  “他不论多大,在我眼里依然是那个走路都需要我扶的孩子…”赵斐是他的长子,第一个孩子,初为人父的喜悦和激动,期待和颤栗那种混合在一起的感觉是后面生几个都无法比得上的。

  都是他的孩子,他当然都爱,可“爱”这回事,本来就是不公平的,虽然表面上是一样,可他心里知道,是偏的,偏向长子。

  说完赵斐,他将视线投向幼子:“你呢?陛下准了你的折子没有?需不需要爹帮忙?”

  赵蕴闻言摇头:“无碍,陛下若不批,我便辞官离京。”

  赵奕凡嗤笑道:“你们两兄弟接连要离京,可不让人紧张了么。”

  这话赵蕴可不接,自顾吃菜喝酒。

  随后又听他爹不舍的道:“你将之前那事忘了,留下来吧,爹…以后不动她。”

  赵蕴心里一阵难受,眼下的境况和爹无关,是林熹不肯忘记,她越留在侯府,大概心中怨恨就更深,他为难的望过去:“爹…”

  赵奕凡失落的垂下头:“算了,喝酒喝酒。”又是一杯入喉,他继续道:“不过你可别学你大哥,要及时给我来信。”

  赵蕴低应一声,又道:“爹,我岂能永远离开侯府,离开爹你和娘?林熹娇气,必是吃不了风餐露宿的苦,到时候她定怀念咱们侯府的锦衣玉食,最多一两年,我一定带她回来…”

  赵蕴真的这么想的,但是不是一两年,他打算等到悦儿满七岁,还是得带她们母女回京,有利于悦儿的成长和婚嫁。

  这么一说,老侯爷就开心了,咧嘴一笑:“哈哈,喝。”

  赵蕴心里没忘自己此行的目的,尽挑着他爹喜欢听的话灌他酒,直到眼见他爹颊边见红,目有迷离,便试探着问道:“爹…多谢你为林熹的外祖家修建祠堂。”

  赵奕凡立刻用一根手指挡住嘴唇:“嘘,此事不可张扬。”

  赵蕴配合的捂住嘴。

  赵奕凡醉醺醺的笑了一下,道:“幸好,幸好,不然,遭逢大劫的就是我侯府…”

  赵蕴听不明白,也没追问,他只记挂着一件事:“听林熹说,那祠堂原是一座私库,存着她娘的嫁妆…”

  赵奕凡迷离的眼睛突然闪过一丝清明,他眯眼看着赵蕴:“怎么?”

  赵蕴背直了起来,声音带着一丝紧张:“爹,林熹娘亲的嫁妆,现在何处?”

  赵奕凡慢悠悠的又饮一杯,不答反问:“蕴儿,你说自古婚嫁为何要门当户对呢?就说你,她庞明珠为何要与我侯府订下婚约,而不是去乡间,找一农户,让林熹和一个光着脚在村头乱跑乱叫的野孩子定亲呢?”

  赵蕴被问懵了。

  赵奕凡搭着他的肩膀:“蕴儿,你现在已经有了孩子,再等等,等你膝下儿女双全,慢慢的,你就会知道了。”

  这问话已经歪到不知道什么地方去了,他皱紧眉:“爹,我想问你的是,林熹娘亲的嫁妆,是不是在您手里?”

  赵奕凡一下子就摔了酒盏,醉红的脸染上愤怒,大着舌头道:“我不是说了吗?等悦儿长大,你自然就明白了!嫁娶之事从来都是你情我愿门当户对!我求着庞明珠订下婚约了吗?她既做了便要承担后果!凭什么好处都教她占了去!他庞氏一脉无法无天玩弄权势欺男霸女总会有颠覆的一天,怨不得任何人!”

  “爹…你喝醉了,你在胡说什么?”

  “我没醉!”赵奕凡用手指着他的鼻子,嘴里酒气熏人:“你是我生的最没出息的儿子,就为了一个女人…”

  说着已是头一歪,往桌上一趴,闭眼睡着了。

  “爹!爹!”

  赵蕴摇不醒他,只得将他扶回屋里,老夫人又是一阵念叨。

  “我让你去劝劝你爹,怎么你也把他灌醉了,他现在年纪大了,怎能喝这么多酒啊…”

  赵蕴心事重重的返回,对着残酒剩菜,也自斟自饮起来。

  虽然爹没正面回答,但好像答案已经不言而喻。

  他觉得一个人喝的酒又苦又涩。

  大户人家嫌少有产妇亲自喂乳的,都备着奶娘,林熹也不例外,她是不用喂奶,但两颗奶子总是胀痛,有时还湿了前襟,真是教她无比羞耻,好在嬷嬷们细心,发现了她的难处,便用手揉到她通了乳孔,再将饱胀的奶水挤出来一些,总算让林熹能轻松的喘一口气。

  但是涨奶不是嬷嬷们挤一回就能舒缓的,她发现一天会涨奶无数回,有时候间隔一个时辰,奶子就又硬又疼了,今日晚膳前她才自己揉过一回奶子,睡前胸前又泛起了熟悉的胀痛感。

  反正赵蕴也与她分了房睡,她也没什么顾虑,便喊了顾嬷嬷。

  顾嬷嬷拿了只碗和一条热帕子过来,林熹自己解开了衣衫,露出两只圆鼓鼓的美乳。

  顾嬷嬷虽年长,但保养得宜,手并不粗糙,捉住一只奶子规律的推挤着乳肉,直到乳孔微张,喷出香浓的乳汁,尽数落在小瓷碗里。

  林熹咬住下唇,忍住羞涩的呻吟。

  “侯爷回来了…”

  伴着外头下人惊喜的声音,林熹急忙道:“好了。”

  顾嬷嬷笑道:“夫人都为侯爷育下女儿了还这么害羞。”

  若无先前的争吵和赵蕴的分房,她也不至于会尴尬,林熹苦笑一下,七手八脚的,衣服还没系好,赵蕴就鲁莽的闯进来了,还携着一股浓烈的酒味的风。

  顾嬷嬷将盛着乳汁的碗搁到桌上:“侯爷吃酒了?老奴这就去熬碗醒酒汤。”

  赵蕴卷着舌头,左摇右晃的走向林熹:“不,不用了,我没醉!”

  他一屁股歪坐到床边,酒味熏得林熹撇过头,想往内里躲躲。

  就这个简单的动作却刺激到了他,他眼一睁,里面泛着红丝:“你嫌弃我?”

  林熹拧着眉看他:“你喝醉了。”

  他猛的站起来,表情异常愤怒:“你看不起我!你不止看不起我,还看不起我侯府!林熹,你又有多高贵?啊?你以为你是王侯贵女吗?你现在不过是个无依无靠的孤女!你凭什么看不起我?!”

  林熹被骂的没头没脑,气道:“赵蕴你发什么酒疯?”

  他瞪着赤红的眼睛,呼哧呼哧的喘着粗气:“我们都已经成亲了,你为什么还要这样斤斤计较?不过是一点银钱,给我爹便给我爹了,权当孝敬长辈好了!那点银子,难道我以后不能挣给你吗?”

  林熹算是听明白了,冷笑道:“赵蕴,你有本事清醒的时候跟我说这些话,你自己听听!你不觉得你无耻吗?来人!来人!”

  “你又骂我无耻?”

  芳俏和芳菲入内:“夫人?”

  林熹指着赵蕴道:“把他拉出去!”

  “赶我走?这是我的院子!你是我的妻子!凭什么让我走?我不走!”

  他重新坐下,长臂一伸,把她搂进怀里,她吓了一跳,推着他的胸膛:“松开,你干什么!”

  “不松,就不松,我,我想抱就抱,想亲便亲!”

  说着他撅着嘴吧唧吧唧的亲她的脸。

  林熹移动着脸,躲避他的吻,捶他的肩膀:“赵蕴,你少借故耍流氓!你们快过来拉走他呀!”

  芳俏芳菲一起上前,拉住赵蕴的衣服:“侯爷,让奴婢为您梳洗吧?”

  他厌烦的挥开她们:“别碰我。”

  随后就把手伸进她的衣服里,正好握住了那只刚挤了一半乳汁的奶子,那股子力气不重不轻,正好让乳汁从奶孔里继续喷出,林熹绯红了脸,娇喘出声。

  不是因为情欲,而是通乳,确实有种舒服的感觉。赵蕴的掌心眨眼之间就湿了,他“嗯?”了一下,疑惑的把手拿出来,指缝间都是奶白色的乳汁,奶香奶香的,他用舌头舔自己的手,目光灼热起来,胡言乱语道:“熹儿,你每日挤出来的乳汁,其实没扔,都被我喝了…”

  说着他扯开她系的不牢靠的衣服,张嘴含住一颗奶子,咕叽咕叽的吸食乳汁。

  若只是吃吃奶子也就罢了,他手居然还往下摸,林熹吓的并紧腿,拉住他卡在她腿心的大手:“赵蕴,不可以碰那里。”

  她还在坐月子,秘处还没养好,恶露也还没止,怎么能现在摸呢?他又喝醉了,万一非要行床事,自己怕是要被他糟践死!林熹急得要死,大声喊芳俏芳菲:“快想想办法,把顾嬷嬷叫进来,快把他拉走!”

  男人都有那么点,越不让越想摸,何况喝醉的男人脑子都是直楞楞的,他非要摸她的阴户,大手往她腿心挤。

  顾嬷嬷机智,端来了一盆冷水,意示芳俏芳菲拉起赵蕴之后,她一盆冷水泼在赵蕴脸上。

  赵蕴一下子清醒了许多。

  顾嬷嬷领着芳俏芳菲连忙跪到了地上,嘴里求着侯爷宽恕,侯爷开恩。”

  赵蕴薄红的脸上还滴着水,他甚至不敢回头看床上的林熹,闷头冲了出去。

  林熹闭眼舒出一口气,道:“起来吧,以后侯爷醉酒千万不可以放他进来。”

  她受了不小的冲击,比起赵蕴不要脸的言论,更怕的是他醉酒的暴行。

  好在,一切都没有发生。

  顾嬷嬷又端来热水,帮她再擦了一遍身子。

  林熹定下神后,脑子里一圈圈回放的,是赵蕴刚才的醉言醉语,原来他…。

  她想得正入神,外头丫鬟又囔囔了起来

  “侯爷,夫人已经睡下了。”“侯爷,您回偏房休息吧。”“侯爷…”

  赵蕴还是推门进来了。

  林熹一脸如临大敌,捉住顾嬷嬷挡在身前。

  却见他这次换了衣服,头发丝都是湿的,脸上的醉红消下去了很多,眼神也很清明,不似刚才浑浊。

  顾嬷嬷虽是人型肉盾,但她安分守己,立刻垂下了脑袋,不敢乱瞄乱看。

  赵蕴有些局促:“你别怕,我,我泡了冷水澡,酒已经醒了。”

  林熹神色稍松:“天色不早了,你早点去休息吧。”

  他哪里肯走,眼底带着懊恼道:“都怪我多喝了几杯,说的胡话,你就当我在放屁。”

  林熹眼神复杂:“你说我瞧不起你,原来赵蕴,你也瞧不起我。”

  他直摇头,否认道:“不是的。”

  “别人都说酒后吐真言,今日我信了。”赵奕凡敢这样拿捏她,也不过是欺她娘家无人罢了,没想到,赵蕴也是这样想。她带着一股子失望和意气:“既如此,我们还如何在一起过下去?不如和离,你去娶一个有家世有背景的贵女,也好过将就我这样一个喜爱斤斤计较的孤女。”

  赵蕴眼一红,直接把顾嬷嬷背后的她搂进怀里,惊慌道:“我不和离,我不答应,你不要想!熹儿我错了,我再也不敢了,你打我嘴巴子吧,它总乱说话,你打我,只要你消气,随便你打。”

  林熹也有些眼红,她想推开他,但她一推,他就搂得更紧。

  “是我爱斤斤计较,是我爱面子,是我对不起你,银子,银子我下半辈子就是做牛当马也会挣回来的,一个铜板也不藏私,都给你。都给你!还有你不是一直想问肖荣和金甲吗?我总是不告诉你,不是因为别的,是因为他们都没了,我觉得丢脸,才一直不肯告诉你…”

  “没了?什么没了…没了是什么意思?”

  “肖荣,他随我离开的隔日,便主动来向我献艺,甚至收了我营中数人为徒,造出了几批火药,后战事爆发,此人便不见了。有两种可能,一,逃了,隐姓埋名的生活,二,死在战场上了。”赵蕴苍白的解释道:“战事来的又急又汹涌,他也不在我身边近身伺候,我真的没办法把每一个人的都照顾到。”

  前者的话,这肖荣估计也是不愿跟着林熹继续制造杀戮,后者的话,肖荣家里已经没人了,只能说尘归尘土归土吧。

  “至于你的小厮金甲,他先是不服气,也很不听话,我就把他扔进了营里,大禹山一战过后,他突然变了,到我跟前来求立功的机会。”一个男人,渴求的就那么两样,美人和权势,既然美人不在眼前,他可不就想追求个出人头地的机会了么。只可惜…“我给了,但他战死了。”死得还很惨烈。

  从她身边带走的两个人都没了,他一直难以启齿,他原是想将这两人历练一番,让他们经历一下战场,再教导一些人道正义,没想到只见到了战场他们就死了,这件事确实让他有些没脸,所以他才不爱提这事。

  林熹似在消化这件事,表情难辨:“都…死了?”

  赵蕴简直要把她搂进骨血里那样用力,他道:“是,这次我们离京,我先带你去看金甲的墓,我特地为他写了战功,陛下消了他的奴籍追封他为…百户长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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