16、第十六章
祁凤钰：B市这边和研究所的合作方案已经敲定。
沈楠：你们最后降了多少。
祁凤钰：%
祁凤钰：你师兄要被气炸了。
沈楠：摊手.jpg
“女士，您的茶点。”
沈楠抬起头来，是她叫得茶和点心。
“谢谢。”
那天与祁凤钰谈完后，第二天她就回到A市，今天燕茹约她吃饭，这会人还没来。
沈楠喝了口茶，拿起手机继续打字。
沈楠：你还要待一段时间吗，什么时候回来。
祁凤钰那边应该是有点忙，过了约五分钟才回消息。
祁凤钰：估计要到这周五，还有点收尾工作。
祁凤钰：这次回去，任老没说你吧。
沈楠：没事，在忙程光的事，还轮不上我。
祁凤钰：程光项目呀，说不定，我们接下来还有合作。
沈楠：那你可要加油，竞争乙方的人，可真不少呢。
沈楠吃了口点心，眉头一挑。
这家雪花酥甜而不腻，外面酥皮入口即化，里面奶心浓郁清香。
于是她打字道，等你回来吃个饭吧，我知道家特别和你胃口的小食。
然而这句话打出来却半天都没发出去，沈楠想了想还是删掉。
沈楠：回来别走城西，最近那边修路，又开始堵。
祁凤钰：OK
沈楠：突然想起来，这件事你应该也不用知道，回来肯定有司机接你。
祁凤钰发了个表情包，我这么富是我的问题吗.jpg
沈楠失笑：说实话，昨我还在本时代杂志上见到你的照片，浓浓的不真实感。
祁凤钰：猫猫疑问。
祁凤钰：怪我喽。
沈楠单手拄头，看着窗外熙熙攘攘的人群失神，说到底，更多的不真实感来源于与祁凤钰的和好，这会不会又是令一场梦。
这么容易地将两人矛盾解开，感觉似乎一睁眼，就会醒来。
下一秒，她又为自己的小心翼翼感到好笑，打字道：感觉这么说会被你打，杂志上的精修图比真人好看。
祁凤钰：沈楠，你还真敢说。
沈楠：现在撤回是不是来不及了。
沈楠：猫猫探头。
祁凤钰：微笑脸.jpg
又聊一会，祁凤钰那边忙起来要下线，不过最后两人还是约定下次吃个便饭。
“沈楠，看什么呢你。”
一个熟悉的声音从耳边响起，吓了沈楠一跳，她下意识将手机按灭，反手扣在桌上。
却有点做贼心虚的嫌疑。
燕茹走过来见沈楠在聊天，原本只是恶作剧吓她一下，可看沈楠这状态。
她狐疑地问道，“沈楠，你看什么呢。”
一面又回忆起刚才沈楠的表情，看手机时那专注带笑的嘴角，是有点不对劲。
“和谁聊天呢。”她又问。
沈楠一脸无辜，“和一个朋友，怎么。”
燕茹觉得事情肯定不简单，“你朋友我都认识，说来听听，哪个朋友。”
“沈楠，你...”她试探地问道，“你该不会谈恋爱了吧。”
沈楠瞬间只感觉，自己那潜藏在心底的小心思，好似被曝露在大太阳下，没有丝毫遮掩得让所有人都能看到，心头生出的第一反应就是逃跑。
面上的不自然只是一瞬间的事，她当即冷静下来，“燕茹，你开什么玩笑，谈恋爱这种事有什么好隐瞒，我何必和你藏着这些。”
燕茹一想也是，她和沈楠这么多年朋友，对方要真谈恋爱怎么想都没必要瞒她，可刚才沈楠看手机的表情。
嘴角上扬满是笑意，眼眶中的情绪叫做温柔，里面潜藏着查而可见的情意，这可不是对朋友会有的情绪。
所以这是暗恋？
燕茹心下一转，既然沈楠不愿承认，至少证明这件事她目前完全能够处理。
于是她点点头，假做相信，心道之后要多多关注。
沈楠见燕茹不再继续追问，松了口气，只当将对方糊弄过去。
燕茹推过去串钥匙。
沈楠：“用完了？”
燕茹点头，前段时间她的车出了点小事故，正好沈楠出差，所以一直在用她的车。
“理赔还没走完？”沈楠问。
说白了这小事故就是燕茹一脚油门下去的事。
“这两天吧。”
“你开车可小心点，出这么次事真让人担心。”
燕茹也知道后怕，“放心吧，那天就是加班太晚，情绪又有点不好。”
“对了，我要的东西呢。”
沈楠拿出个包裹递过去，是一大包板栗。
燕茹这厮就爱吃B市土毛栗，还非说直接在网上买的不正宗，沈楠这回出差正好帮她带了点回来。
“谢了啊。还没祝贺你，B市项目圆满结束。”
“我也没做什么，完全就是帮我老师站台去。”
“诶，你这话说的。好歹B市那项目是我们昌盛集团的子项目，加之可是紧急派了我们总经理过去，B市那边的消息早就实时同步，所以沈大老师的壮举，早已在我们公司传开了。”
沈楠无奈，却真是万万没想到，“你们上班这么闲啊。”
燕茹摆摆手，“忙到要死了好嘛。可没办法，这可是祁家大小姐明面上的第一个项目，全公司组织在看直播，为大小姐应援。”
说至此，燕茹来了兴致，身体微微向前，悄声道，“沈楠，你和我说实话，听说本来台本上根本没有你出场的机会，是临时红头文件出了问题，你才临危不乱顶上去，稳住局势。”
沈楠面无表情地看着燕茹，双眼带着点点嫌弃，“燕茹，你是不是有毛病，咱要的隔间，你声音这么小干嘛。”
燕茹接连摆手，“这不是给你烘托气氛嘛。”
“快说，快说，当时到底怎么回事，有传言说曾家在使绊子。”
沈楠摊手一脸无辜，“我怎么可能知道，我就一小小研究员，燕茹你是不是把我想的太厉害了。”
“对了，我上次让你帮忙找的资料怎么样，你该不会都忘了吧。”
“沈楠，你以为谁都跟你一样。”燕茹不服气，说着从包里拿出几份资料，“好好看看，都在这呢。”
“你托我办的事，我什么时候给你掉过链子。”
沈楠道声谢，接过来大致看了几眼。
“沈楠，你突然要秦氏集团的资料，是因为程光项目吗。”
沈楠点头。
“诶，不对，你是不是在给我转移话题，我刚才的问题你还没回答呢。”燕茹突然反应过来，一巴掌拍在沈楠手中的文件上，阻止对方翻页。
沈楠也不着急，淡淡道，“我的确是在为程光项目找合作者，而且任老已经将这件事交给我。你还想知道点什么吗。”
燕茹这下犹豫了。
沈楠已经将态度说清，想知道B市的内幕就不能问现在程光项目的结果，二选一，选择权在燕茹手里。
沈楠单手拄头，脸上带着盈盈笑意，更是料定燕茹选择。
“你这家伙，小没良心的，我给你查这些资料容易吗。”燕茹努力挣扎，实在两个选项都想知道。
沈楠耸肩，笑着抿口茶，故意说道，“这家点心真不错呀，一会给小岑带点回去。”
燕茹气得把桌子上的点心都拉过去，“吃吃吃，就知道吃，亏你还是小岑干妈，有你这样的吗。”
“好好，我不打听还不行吗，赶紧说，程光项目现在到哪了。”
见点心被拉走，沈楠也不恼，端起杯茶幽幽道，“现在内定接手的合作对象有四家，秦家、曾家、赵家，最后就是祁家的昌盛。”
“那你为什么偏偏只问我要了秦家的信息。”
沈楠一瞧燕茹那表情，就知道她肯定知道内幕，“因为我发现，秦家和祁家最近似乎已经在背地里联合。”
燕茹嘿嘿一笑。
“我说的不对？”沈楠问道。
燕茹伸出食指左右晃动，神秘兮兮道，“对，也不对。”
沈楠垂眼看着手中资料，又瞧燕茹一副高深莫测的样子，恍然大悟。
“她们的合作不是最近，而是从很久前，祁家和秦家就已经联合。”
燕茹拍手鼓掌，“可以啊沈楠，你对这方面的信息还挺敏感，看来任老让你接手这些，果然没错。”
“说到底也不能算是两个集团的合作。”
沈楠侧头疑惑。
“听说很多年前，祁家大小姐与秦家现在的主事人，在国外相识，当时两人就是朋友。要知道那时候，她们两还都没有掺和进家族事业中。”
“因此，两个集团之所以合作，全因最上面的老大认识，以至于明面上两家公司这些年算是有点水火不容，一般人根本想不到这两家已经背地联合。”
沈楠给燕茹倒了杯茶，看似不经意地询问道，“你说的那位与秦家主事人，不会就是秦玥吧。”
燕茹一脸讶异，“沈楠，你果真转了性,关于秦家的事，的确在业内算不上什么秘密，可我是真没想到连你都知道了。”
“之前你接受程光项目，我还以为你是为应付任老呢。”
沈楠无奈，“喂喂，燕茹，我在你眼里是有多不靠谱，这么大的项目我怎么可能应付。”
其实真正知道祁家和秦家的关系，还是在B市时听袁策说过几嘴，后来再根据燕茹给的资料，才真的确定下来。
原来秦玥竟然和祁凤钰是朋友，而且听这意思，看来是认识了好些年。
不得不感叹一声，世界有时候就是这么小。
燕茹瞧沈楠又在跑神，她敲敲杯子，发出清脆悦耳的声音，召回沈楠思绪。
沈楠回她一个疑惑的眼神。
燕茹但笑不语，这次她是真确定，沈楠心里肯定藏着人。
“怎么了。”沈楠愈发疑惑，实在是对面燕茹笑得太让人起鸡皮疙瘩。
燕茹摇头，一面感叹，“到底孩子长大了，都会有自己的小秘密，我实在是伤心呀。”
那意犹未尽的表情，只差指着沈楠说话。
沈楠继续喝茶，权当说的不是自己。
燕茹没再追问，举杯轻碰，“好，好，我不问了还不行。那就提前祝程光项目圆满成功。”
沈楠举杯应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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沈楠：你们最后降了多少。
祁凤钰：%
祁凤钰：你师兄要被气炸了。
沈楠：摊手.jpg
“女士，您的茶点。”
沈楠抬起头来，是她叫得茶和点心。
“谢谢。”
那天与祁凤钰谈完后，第二天她就回到A市，今天燕茹约她吃饭，这会人还没来。
沈楠喝了口茶，拿起手机继续打字。
沈楠：你还要待一段时间吗，什么时候回来。
祁凤钰那边应该是有点忙，过了约五分钟才回消息。
祁凤钰：估计要到这周五，还有点收尾工作。
祁凤钰：这次回去，任老没说你吧。
沈楠：没事，在忙程光的事，还轮不上我。
祁凤钰：程光项目呀，说不定，我们接下来还有合作。
沈楠：那你可要加油，竞争乙方的人，可真不少呢。
沈楠吃了口点心，眉头一挑。
这家雪花酥甜而不腻，外面酥皮入口即化，里面奶心浓郁清香。
于是她打字道，等你回来吃个饭吧，我知道家特别和你胃口的小食。
然而这句话打出来却半天都没发出去，沈楠想了想还是删掉。
沈楠：回来别走城西，最近那边修路，又开始堵。
祁凤钰：OK
沈楠：突然想起来，这件事你应该也不用知道，回来肯定有司机接你。
祁凤钰发了个表情包，我这么富是我的问题吗.jpg
沈楠失笑：说实话，昨我还在本时代杂志上见到你的照片，浓浓的不真实感。
祁凤钰：猫猫疑问。
祁凤钰：怪我喽。
沈楠单手拄头，看着窗外熙熙攘攘的人群失神，说到底，更多的不真实感来源于与祁凤钰的和好，这会不会又是令一场梦。
这么容易地将两人矛盾解开，感觉似乎一睁眼，就会醒来。
下一秒，她又为自己的小心翼翼感到好笑，打字道：感觉这么说会被你打，杂志上的精修图比真人好看。
祁凤钰：沈楠，你还真敢说。
沈楠：现在撤回是不是来不及了。
沈楠：猫猫探头。
祁凤钰：微笑脸.jpg
又聊一会，祁凤钰那边忙起来要下线，不过最后两人还是约定下次吃个便饭。
“沈楠，看什么呢你。”
一个熟悉的声音从耳边响起，吓了沈楠一跳，她下意识将手机按灭，反手扣在桌上。
却有点做贼心虚的嫌疑。
燕茹走过来见沈楠在聊天，原本只是恶作剧吓她一下，可看沈楠这状态。
她狐疑地问道，“沈楠，你看什么呢。”
一面又回忆起刚才沈楠的表情，看手机时那专注带笑的嘴角，是有点不对劲。
“和谁聊天呢。”她又问。
沈楠一脸无辜，“和一个朋友，怎么。”
燕茹觉得事情肯定不简单，“你朋友我都认识，说来听听，哪个朋友。”
“沈楠，你...”她试探地问道，“你该不会谈恋爱了吧。”
沈楠瞬间只感觉，自己那潜藏在心底的小心思，好似被曝露在大太阳下，没有丝毫遮掩得让所有人都能看到，心头生出的第一反应就是逃跑。
面上的不自然只是一瞬间的事，她当即冷静下来，“燕茹，你开什么玩笑，谈恋爱这种事有什么好隐瞒，我何必和你藏着这些。”
燕茹一想也是，她和沈楠这么多年朋友，对方要真谈恋爱怎么想都没必要瞒她，可刚才沈楠看手机的表情。
嘴角上扬满是笑意，眼眶中的情绪叫做温柔，里面潜藏着查而可见的情意，这可不是对朋友会有的情绪。
所以这是暗恋？
燕茹心下一转，既然沈楠不愿承认，至少证明这件事她目前完全能够处理。
于是她点点头，假做相信，心道之后要多多关注。
沈楠见燕茹不再继续追问，松了口气，只当将对方糊弄过去。
燕茹推过去串钥匙。
沈楠：“用完了？”
燕茹点头，前段时间她的车出了点小事故，正好沈楠出差，所以一直在用她的车。
“理赔还没走完？”沈楠问。
说白了这小事故就是燕茹一脚油门下去的事。
“这两天吧。”
“你开车可小心点，出这么次事真让人担心。”
燕茹也知道后怕，“放心吧，那天就是加班太晚，情绪又有点不好。”
“对了，我要的东西呢。”
沈楠拿出个包裹递过去，是一大包板栗。
燕茹这厮就爱吃B市土毛栗，还非说直接在网上买的不正宗，沈楠这回出差正好帮她带了点回来。
“谢了啊。还没祝贺你，B市项目圆满结束。”
“我也没做什么，完全就是帮我老师站台去。”
“诶，你这话说的。好歹B市那项目是我们昌盛集团的子项目，加之可是紧急派了我们总经理过去，B市那边的消息早就实时同步，所以沈大老师的壮举，早已在我们公司传开了。”
沈楠无奈，却真是万万没想到，“你们上班这么闲啊。”
燕茹摆摆手，“忙到要死了好嘛。可没办法，这可是祁家大小姐明面上的第一个项目，全公司组织在看直播，为大小姐应援。”
说至此，燕茹来了兴致，身体微微向前，悄声道，“沈楠，你和我说实话，听说本来台本上根本没有你出场的机会，是临时红头文件出了问题，你才临危不乱顶上去，稳住局势。”
沈楠面无表情地看着燕茹，双眼带着点点嫌弃，“燕茹，你是不是有毛病，咱要的隔间，你声音这么小干嘛。”
燕茹接连摆手，“这不是给你烘托气氛嘛。”
“快说，快说，当时到底怎么回事，有传言说曾家在使绊子。”
沈楠摊手一脸无辜，“我怎么可能知道，我就一小小研究员，燕茹你是不是把我想的太厉害了。”
“对了，我上次让你帮忙找的资料怎么样，你该不会都忘了吧。”
“沈楠，你以为谁都跟你一样。”燕茹不服气，说着从包里拿出几份资料，“好好看看，都在这呢。”
“你托我办的事，我什么时候给你掉过链子。”
沈楠道声谢，接过来大致看了几眼。
“沈楠，你突然要秦氏集团的资料，是因为程光项目吗。”
沈楠点头。
“诶，不对，你是不是在给我转移话题，我刚才的问题你还没回答呢。”燕茹突然反应过来，一巴掌拍在沈楠手中的文件上，阻止对方翻页。
沈楠也不着急，淡淡道，“我的确是在为程光项目找合作者，而且任老已经将这件事交给我。你还想知道点什么吗。”
燕茹这下犹豫了。
沈楠已经将态度说清，想知道B市的内幕就不能问现在程光项目的结果，二选一，选择权在燕茹手里。
沈楠单手拄头，脸上带着盈盈笑意，更是料定燕茹选择。
“你这家伙，小没良心的，我给你查这些资料容易吗。”燕茹努力挣扎，实在两个选项都想知道。
沈楠耸肩，笑着抿口茶，故意说道，“这家点心真不错呀，一会给小岑带点回去。”
燕茹气得把桌子上的点心都拉过去，“吃吃吃，就知道吃，亏你还是小岑干妈，有你这样的吗。”
“好好，我不打听还不行吗，赶紧说，程光项目现在到哪了。”
见点心被拉走，沈楠也不恼，端起杯茶幽幽道，“现在内定接手的合作对象有四家，秦家、曾家、赵家，最后就是祁家的昌盛。”
“那你为什么偏偏只问我要了秦家的信息。”
沈楠一瞧燕茹那表情，就知道她肯定知道内幕，“因为我发现，秦家和祁家最近似乎已经在背地里联合。”
燕茹嘿嘿一笑。
“我说的不对？”沈楠问道。
燕茹伸出食指左右晃动，神秘兮兮道，“对，也不对。”
沈楠垂眼看着手中资料，又瞧燕茹一副高深莫测的样子，恍然大悟。
“她们的合作不是最近，而是从很久前，祁家和秦家就已经联合。”
燕茹拍手鼓掌，“可以啊沈楠，你对这方面的信息还挺敏感，看来任老让你接手这些，果然没错。”
“说到底也不能算是两个集团的合作。”
沈楠侧头疑惑。
“听说很多年前，祁家大小姐与秦家现在的主事人，在国外相识，当时两人就是朋友。要知道那时候，她们两还都没有掺和进家族事业中。”
“因此，两个集团之所以合作，全因最上面的老大认识，以至于明面上两家公司这些年算是有点水火不容，一般人根本想不到这两家已经背地联合。”
沈楠给燕茹倒了杯茶，看似不经意地询问道，“你说的那位与秦家主事人，不会就是秦玥吧。”
燕茹一脸讶异，“沈楠，你果真转了性,关于秦家的事，的确在业内算不上什么秘密，可我是真没想到连你都知道了。”
“之前你接受程光项目，我还以为你是为应付任老呢。”
沈楠无奈，“喂喂，燕茹，我在你眼里是有多不靠谱，这么大的项目我怎么可能应付。”
其实真正知道祁家和秦家的关系，还是在B市时听袁策说过几嘴，后来再根据燕茹给的资料，才真的确定下来。
原来秦玥竟然和祁凤钰是朋友，而且听这意思，看来是认识了好些年。
不得不感叹一声，世界有时候就是这么小。
燕茹瞧沈楠又在跑神，她敲敲杯子，发出清脆悦耳的声音，召回沈楠思绪。
沈楠回她一个疑惑的眼神。
燕茹但笑不语，这次她是真确定，沈楠心里肯定藏着人。
“怎么了。”沈楠愈发疑惑，实在是对面燕茹笑得太让人起鸡皮疙瘩。
燕茹摇头，一面感叹，“到底孩子长大了，都会有自己的小秘密，我实在是伤心呀。”
那意犹未尽的表情，只差指着沈楠说话。
沈楠继续喝茶，权当说的不是自己。
燕茹没再追问，举杯轻碰，“好，好，我不问了还不行。那就提前祝程光项目圆满成功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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