完-工作间普雷/临行前擦枪走火激烈做宫J内S,得走不动路_把继兄当做牛郎后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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完-工作间普雷/临行前擦枪走火激烈做宫J内S,得走不动路

  钟峤和姜枭的见面并没有间隔太久,一周不到,姜枭又大摇大摆地出现在他面前。

  “你……这次怎么没偷偷进来了?就算他们知道那也不能……”

  姜枭笑着打断他:“咳,钟老师,我今天过来呢是为了工作,顺路……看一下我老婆。”

  “谁是你老婆?!”钟峤吼了一声,然后意识到自己反应有些大,稍微收敛一点,“那个,你继续说。你搞什么工作来了?”

  “投资人例行检查一下自己的成果,这个理由,合理吗?”

  “哈?”

  “钟老师不会这么快就忘了吧?”

  钟峤‘哦’了一声;“没忘,记得呢。那你就去找他们啊,干什么来打扰我。边儿去,我调照片呢,可没工夫来招待你。”

  姜枭在钟峤身边的椅子上坐下:“那我不说话,我看着你。”

  “你别看我,你一看我,我就……”

  “你就怎么?”姜枭故意道,“难道我这个投资人都不可以假公济私,提前看看吗?”

  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钟峤的耳朵刷地就红了,姜枭还冷不丁凑过来,揉他的耳垂:“啊呀,我们钟老师是太热了?怎么耳朵这么红了,还很烫。”

  钟峤被他调戏得手足无措:“你……喂,松开我啊。一会有人要进来了。你不想被人看见的吧?”

  姜枭压根不想松开钟峤:“这有什么好担心的,真有人说三道四,我就说趁着你休息的时候,我来看我老婆,这也不行吗?”

  钟峤:“……”

  “烦死了你。”

  姜枭被钟峤的反应可爱到,忍不住将人圈进怀里,然后含着钟峤的粉润的耳垂亲了好几口:“怎么这么可爱啊峤峤?嗯,很久没看见你会表现得这么娇羞了……”

  钟峤涨红脸,怒道:“你是不是想打架!”

  “诶,宝贝儿,暴力是解决不了问题的。再过不久就是你生日了,我和他们打过招呼了,到时候会给你放一周假。”

  “不行,我生日前后会有一次新风暴,我已经报名说要去了。”

  姜枭收紧扣住钟峤腰间的力道,温和的语气忽地变得冷厉起来:“宝贝,我可不是在和你商量。你以为我们还会像以前那样,任由你一个人乱跑?你爸不会,我妈不会,我……更不可能。”

  “你……松开。”钟峤挣扎许久,结果被人撩开衣服下摆,直接把手伸进去了,“这儿想我了吗?”

  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姜枭捏起钟峤的性器,轻轻揉了几下:“反应很快啊,比我想象中要想得多。”

  钟峤没忍住呻吟出声,下体一酸,像是被一股电流窜过,而后他克制不住地倒进姜枭怀里。被掀起衣服露出的那点雪白皮肤,也悄无声息的地染上一层艳丽的嫩粉色,看得姜枭口干舌燥,一时间没控制好手下的力道,直接在钟峤的敏感地带狠捏抓揉,抠挖出好些交错的红痕。

  “别在外面搞。靠……我还要脸呢。”

  “我用衣服挡着,不会被人看见的。”

  等钟峤感觉到几根手指隔着裤子,开始顺着他湿润的肉缝上下滑动时,不免惊叫起来:“靠……我,我真的会打死你的姜枭,快放开我。”

  “又要家暴我了吗宝贝,你好凶啊。”

  钟峤被姜枭恶心得不轻。

  姜枭忽地放慢动作,只将指尖抵在钟峤最深润的那处,然后转动着手指,将一小截指尖快速往内里顶去。

  内裤和指腹一起挤入娇嫩肠穴口,那处敏感的地方直接抽搐起来,手指感觉到一阵绞紧的力度,紧接着,嫩穴口却氤氲出了更多的水液,手指还没怎么动作,就依稀听到了大量“咕兹咕兹”的水声。

  “听说钟老师最近训练强度很大。”

  “嗯……你、你想说什么。”

  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“很累吧,所以没力气反抗我?”

  钟峤一噎:“是、是啊。不然你以为我为什么没把你摁在地上揍。”

  “可是我怎么又听说……钟老师最近更厉害了,训练强度提高两档,晚上还能扛着设备出去夜拍呢。没道理弄不了我吧?”

  钟峤的谎言还没持续一分钟,就被姜枭无情拆穿,钟峤无比羞赧:“听说听说,你几只耳朵啊,天天听别人说?!他们说什么你都信啊?到底谁和你是一家的啊?姜枭,你能不能拎清点?”

  姜枭手指用力,又往内挤入一寸,钟峤被戳得腰身一颤,肉臀摇摆几下,呼吸跟着加速起来。

  嗯……要很努力才能忍耐住体内激荡的快意,鸡巴和小穴都被手指玩弄着,小腹发涨,腹腔深处更是弥漫开了叫人难以忍受的酸意,好像……嗯。快要失禁了一样。

  钟峤忍不住用力夹紧两腿,可姜枭总不肯叫他好受。故意把小腿卡入钟峤的腿间,不让他合上。

  “姜枭!”

  “先回答我的问题啊钟老师。我以为我今天会被你打的,怎么就几句轻飘飘的骂呢?”

  钟峤的表情愈发羞恼,他抬手抓住姜枭的手臂,手指用力,指甲几乎要嵌入姜枭的手臂里:“喂,你信不信我让你这段时间都用不了手?”

  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“我信。所以……还没动手,是舍不得了吗?”姜枭的语气忽地低沉几分,“钟峤。”

  “干、干嘛。”

  怎么忽然间跟换了个人似的。

  “你爸知道我之前偷偷来找你的事了。”

  “怎么,他有意见?”钟峤嘟囔着,“你没和他说,是我要你来的吗?他连我的事也要管?”

  钟峤吐槽起亲爹来毫不留情。

  姜枭却罕见地沉默了:“我和他打了个赌。”

  “什么赌?”钟峤顿时有了种不太妙的预感。

  “他还是不信我们会一直在一起,给我泼了很多凉水。说……亲情能是一辈子的,爱情是不能的。我说可以。他说他不是不信我,是不信你。他是你父亲,他了解你,他说你脾气不好,没有人会一直忍受你。”

  “哦,那你……说什么了?”钟峤自己都没发现,自己的语气莫名变得格外紧张,就连他和姜枭的距离也跟着拉近许多。

  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姜枭看破不说破,继续道;“我说……”

  “说什么了啊?”

  姜枭老卖关子,钟峤急了,一时间没注意,手上用力,真的把指甲掐进姜枭的手腕里了。

  “嗯,我说,要是这次你还是不接受我的话,我就退回到哥哥的位置,安分守己地当你的结婚契约人,不做任何除了哥哥之外、逾矩的事。”姜枭嗓子有些干,顿了会,看向自己被钟峤掐出血迹的手腕,“你要是今天让我好好走出这里,那就是算我赌约赢了。”

  “我……”

  钟峤结巴道:“你、你干嘛和他打这种赌啊,我们怎么样要他管啊。”

  “轮到你做出选择了钟峤,你希望是你爸赢,还是我赢?”

  “不对,这根本就不是什么选择题,你们,你们……”

  “是,这不是选择题,这是你的主观题。钟峤,你可以随心敲定你喜欢的答案。”

  “那我要是想让我爸……赢呢?啊!你干什么?!”姜枭另一只手猛地扣在钟峤手上,持续施力——

  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钟峤晃不开他,惊叫起来:“你有病啊?你手真不要了?!快松开,谁要把你手拧断啊,脏了我的工作间。姜枭,放手!”

  到最后,钟峤几乎都紧张地得带上了哭腔:“你是不是神经病啊姜枭。”

  “我不是。”姜枭无比冷静,“我好好出了这扇门,你爸就不会相信我们真的断了。继续拧下去钟峤,你力气没有那么小的,你喝醉酒也能轻松制服的,不是吗?”

  “那就是他有病,你听我的还是听他的?我叫你放手!”钟峤这才挣动起来,只是这次挣扎是为了把姜枭的手从自己手腕上扒开。他已经听到骨头被掰折的声音了,这疯子,他右手真不想要了?!

  姜枭从他背后逼近,粗喘着:“我只听我老婆的,你是我老婆吗,就这么命令我?”

  钟峤哭喘得几乎破音:“……是、是你老婆,行了吗?松手!”

  “赌、约……”

  “你赢了,是你赢了。”钟峤慌乱至极,“你松手,我给他打电话。我这就告诉他。”

  “真的?”

  钟峤怕他手真的要断了:“当然是真的。”钟峤冷不丁仰起头,“喂,你没看见你峤爹急得要哭了?”

  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姜枭差点就装不下去了;“嗯,看见了。”

  理直气壮,还怪可爱的,不过怎么有人在这种时候都乐忠于给人当爸爸?姜枭不免有些头疼。

  “快松开。”钟峤催促道。

  等姜枭一松手,钟峤就立刻扯下姜枭的领导,把对方的一只手和自己的一只手捆在一起。

  他捆了姜枭的右手和自己的左手,这下子姜枭单手挣扎不了吧?

  “你别动。”钟峤交代他,“我这就给我爸打电话。”

  “……喂,钟信瑞同志。”

  钟信瑞:“怎么了?小没良心的,怎么忽然想起给我打……”

  “一把年纪了,还不抓紧时间和沈以安好呢,乱操心什么事儿呢?我都25了,谁要你管我,你没事早点退休和沈以安环游世界度一辈子的蜜月去好了!”

  钟信瑞:“?”

  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沈以安:“嗯?小峤?”

  “小个屁的峤,这小冤家!我不就托人打听下,准备给他准备生日礼物,这都能冲他老子撒气?行,不喜欢是吧,这破礼物啊,没了!”

  沈以安劝道:“25岁生日呢,很重要的,还是要送的。你再打给电话回去看看,没准是哪里闹了误会。”

  钟信瑞回拨,却听到一串:“对不起,您拨打的电话是空号……”

  “空号?”钟信瑞,“怎么可能?!”

  沈以安:“嘶,难道是小峤太生气,把你拉黑了?”

  钟信瑞:“??”

  “好了,现在信了吧?”

  “嗯。”姜枭用另外一只还能活动的手给钟峤擦眼泪,“信了。”

  “……等等,你怎么那么平静?”

  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动作间,钟峤忽地看见姜枭衣服口袋里露出的一小截东西,他顺手一抽,看见了一只录音笔。

  前后种种,一番联想。

  “姜枭,你混蛋!你竟然录音骗我!?”

  姜枭:“啊?好奇怪,怎么会有录音笔在我口袋里?”他满脸无辜,“没准是我刚刚进来的时候,路上和人撞了,他塞进来的。”

  “你再装?”钟峤收起眼泪,气呼呼地把录音笔抢走,“没收了。”

  姜枭满脸可惜;“虽然录音笔的出现是个意外,但……真的不能给我留作个纪念吗?”

  钟峤斩钉截铁道:“不能!”

  ——不能就不能吧,反正他手机也在偷偷录音。录音机不过是为了迷惑钟峤的选项而已。

  “就算你没收了,刚刚的话我也都记在脑子里了。你说,你选择让我赢。”

  “我有点笨,请问钟老师,这算是告白吗?”

  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“你躲什么啊钟老师,我们两个人的手,可是你捆的。”

  钟峤反驳道:“谁躲了啊。我就是血液流通不畅,想解开而已。”钟峤垂着脑袋,从发丝里露出的耳朵尖尖却红得滴血,“我又不是说要反悔,你峤爹一言既出驷马难追,我说那什么了,就是那什么了。”

  “那什么啊?钟老师打哑谜,我听不懂啊。”

  “你真的好烦。”钟峤抬眼瞪他,“录音笔里不都有了吗?你是金鱼吗,七秒记忆?而且说什么都记在自己脑子里了,你这人嘴里怎么没句实话?前后矛盾的东西你也敢乱讲?”

  “好了好了,我不逗你了。峤峤,你说那些话,我还是很高兴的。录音笔和我,都任你处置。”

  钟峤没理他,去拆领带了,结果姜枭趁着动作的时候,单手托住钟峤的腰,把人往自己腿上一带:“怎么不理我了,老婆?别生气了,亲一下好不好?不高兴的话,可以咬破我的舌头,这样我就没法说话闹你了。”

  “还想要奖励?想得美。”钟峤别开头,不给他亲。

  “不给啊……那我自己来取——”

  姜枭的动作总是出其不意,钟峤一个荒神,就被人摁在桌上。濒临摔倒的晕眩感,叫钟峤大脑宕机了一阵,他急喘起来,本能地拘束着,不敢有什么大动作。

  “靠,你……呜——嗯,嗯啊……姜枭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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