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2章 授业的代价
两个小时后，沐川枫的授业结束了。
“香奈记得要经常温习这些知识，这样才能记得更牢固哦。”他叮嘱道。
“嗯！我知道了，沐川哥哥。”小香奈绽开一抹天真的笑颜，露出两排洁白整齐的牙齿。
沐川枫伸了个懒腰，起身离开了房间。
池田亚纪正坐在沙发上发呆，看到沐川枫走出来后，立刻回过了神。
“今天的授业结束了吗？”她的眼波流转，询问道。
沐川枫轻松地笑道：“已经比我们约定的两个小时，又多出半个小时了，如果继续下去，那小香奈的学习效率反而会下降。”
“枫君虽然还是高中生，但授业的经验却已经很足了呢。”池田太太抿着嘴微笑，继续询问道：
“可以请你说一下香奈的学习情况吗？”
沐川枫回答道：“香奈很聪明，学习的速度也很快，我猜之所以原来成绩不太好，只是在学校里并没有很用心的缘故。”
他并没有说慌，从系统中不断产出的授业值，便能知道池田香奈的学习速度并不慢，对于知识的接受程度也很深刻。
“这样啊……”池田太太低垂眼眸，轻声道。
她不知道沐川枫的说辞是真心的，还是出于安慰，但只要香奈能有所收获，那就值得她去付出一切。
“太太还有其他事情吗？时间不早了，我也该回家了。”沐川枫询问道。
嗯？居然没有提及授业费的事，难道是他忘记了吗？池田亚纪心道。
那……我要挽留他吗？既然这件事早晚都要商讨，那还不如尽快说清楚，我也能心安。
脑海中闪过诸多思绪后，池田亚纪连忙出口道：“请留步，还……还有一些事情！”
“太太还有什么事吗？授业费可以下次再给，不用着急的。”沐川枫停下脚步，疑惑道。
其实他并不在乎授业费什么时候到账，毕竟自己的主要目的，是为了收获授业值。
池田亚纪轻咬唇瓣，妩媚的眼神却是有些躲闪：“不，不是这样的，请您过来坐好吗？我……我有一些很重要的事，需要和您商量一下。”
“哦……”沐川枫不明所以，但还是走到了沙发边。
池田亚纪立刻站起身，让出位置：“请您稍等片刻。”
池田亚纪微微鞠躬，然后快步走进房间，耳畔隐约传来母女的交谈声。
然后她又走出房间，轻轻关上门，并将插销也挂上了。
这样岂不是把小香奈锁在房间里了？池田太太是害怕女儿不小心走出来，看到接下来要发生的事吗？沐川枫的心中疑惑。
这时，池田亚纪走到近前，小心翼翼地开口道：“沐川先生，是……这样的。”
她的声音轻微，显然是不想让房间内的香奈听到接下来的对话。
“嗯，我在听。”沐川枫坐在沙发上，仰视着两座连绵的山峦，语气柔和。
池田亚纪犹犹豫豫地开口，像是下了很大的决心：“是这样的，我的处境，您应该知道了一些，香奈还在上学，但我的收入却实在微薄，即使是维持生活都很艰难……”
听到她说出这些话，沐川枫便已经猜到了对方的想法，小声询问道：“太太的意思是，自己无力支付家庭授业的费用吗？”
他的语气平淡如水，但传到池田亚纪的耳朵里，却仿佛是在逼问。
“嗯，我确实无力支付这笔费用，所以……想请求沐川先生，降低一下授业费的价格。”
她的声音里充满不安，因为不确定将会得到怎样的答复。
而作为问题关键的沐川枫，却只是望着眼前的美妇人，并没有立刻回答。
霎时间，屋内寂静无比，针落可闻。
这让池田亚纪的心中百感交集，虽然是沉默无声，却仿佛振聋发聩。
终于，沐川枫为难地开口道：“太太，我的授业价格，已经是最低的了，你在兼职网站上，应该找不出第二位比我更便宜的老师。”
他语气半开玩笑地说道：“如果继续压低价格，那恐怕连来回的路费都不够。”
闻言，池田亚纪有些惆怅，如果沐川枫说的是其他理由，那她还有机会继续请求。
但沐川枫却抛出了这样的说辞，那她也实在不好再说什么，毕竟总不能劝人家赔钱兼职吧？
“可是……这个价格，我实在无法长期承受……”
如果是生活开销，那尚且还能想办法节省，但对于下一代的教育问题，她一定要竭尽所能，给小香奈最好的。
这是她作为母亲的本能。
而另一边，沐川枫看着池田亚纪那张姣好的面容上，写满了不安与忐忑的情绪。有点难办啊……
沐川枫并没有夸大其词，池田亚纪所在的小区，地处偏僻，不通电车，所以只能打出租车过来。
这其中来回的路费与时间，的确是一笔不小的开支，当初他给池田太太的报价，也完全是“成本价”。
要不……干脆推辞掉，然后另寻他处？如果在没见到池田太太前，沐川枫可能会果断做出这个选择。
但现在，他有点舍不得。
池田亚纪此时的眼帘低垂，双手款款地交叠在身前，满脸都是落寞的神色。
沐川枫的视线落在那张娇艳的脸蛋上，最终又聚焦在了那两片柔软丰满的唇瓣上。
均匀涂抹的口红，如同樱桃般红润，仿佛散发着一股令人心跳加速的气息。
虽然报酬必须要有，但不一定是“钱”……沐川枫突然有了个大胆的想法，轻咳一声：
“不如……池田太太就用嘴唇上的口红当做报酬吧？”
池田亚纪抬起头，先是一愣，随后才反应过来，脸颊顿时如夕阳般，染上了两片红晕。
她也是经历过完整恋爱期的女人，怎么会不懂男人嘴里的各种暗示？
而沐川枫已经从沙发上站起，朝着池田太太缓缓走近：
“授业价格真的没法再降了，但太太可以用其他东西来支付，比如……嘴唇上的口红。”
他渐渐逼近，她只能后退，直至退无可退。
池田亚纪被逼退到墙边，柔弱的后背贴上了坚实的墙面，但沐川枫站在她的身前，呼出的气息抚在了美妇的脸庞之上。
“沐川先生是……是什么意思……”
“我能够理解太太的难处，但我也实在无法做到赔钱家教，除非……太太可以付出一点小小的代价。”
他的话像是魔鬼在低语，回荡在池田亚纪的耳畔。
说实话，她也曾想过出卖自尊，来换取某些东西，但最终却因为羞耻心，并没有付诸行动。
但现在对她和女儿而言，已经到了山穷水尽的地步，这笔在别人看来绝对低廉的授业费，却仿佛是压死她们母女的最后一根稻草。
只需要一个吻，就可以偿还这笔授业费吗？
扪心自问，她觉得……这很值得。
“先生……请……请不要这样……”池田亚纪支支吾吾地说道：
“不是……我的意思是……也许可……可以……但是请……”
她的话还没说完，沐川枫的身体便已经压了上来，在她的低声惊呼中，轻轻地吻住了。
“唔……唔……不……唔……”
池田亚纪的嘴巴被堵住，只能发出低沉的呜咽声。
虽然心中早有准备，但她没想到，竟是少年选择了主动，只能抬起娇弱无力的手掌，死死地抓着少年的衣角。
片刻后，唇瓣轻轻分离，但仅仅相隔了几厘米，沐川枫和池田亚纪的眼眸，以极近的距离，四目相对。
“这一吻，就当做是今天授业的报酬吧。”沐川枫趴在池田亚纪的耳边，轻声道。
他摸索地抓住了池田亚纪的柔嫩手掌，轻轻摇晃，像是在和阿姨撒娇的小男孩。
当他看到太太脸上那抹犹豫不决、欲拒还迎的神情时，便知道“交易”已经达成了。
也正因此，他才敢主动上前，撕开对方最后的防备。
而此刻，另一边，这种阔别两年的、久违的悸动，已经让池田亚纪的大脑一片空白了，完全不知道该说些什么。
这明明是她有些不情愿的事，可此刻却无法做出任何的抵抗。
也许并不是“不情愿”，而是“心甘情愿”。
我……也终于迈出了那一步吗？
她的心底，沉寂无声。
但沐川枫却只是继续低声耳语：“太太，其实……我还想预支下次授业的报酬，可以吗？”
这根本不是一句询问，随着话语落下，他再次吻了上去。
池田亚纪那双颓废的眼眸，无力地看向女儿所在的小房间。
在确认那里并没有出现异常后，终于闭上眼睛……
放弃了所有的挣扎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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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香奈记得要经常温习这些知识，这样才能记得更牢固哦。”他叮嘱道。
“嗯！我知道了，沐川哥哥。”小香奈绽开一抹天真的笑颜，露出两排洁白整齐的牙齿。
沐川枫伸了个懒腰，起身离开了房间。
池田亚纪正坐在沙发上发呆，看到沐川枫走出来后，立刻回过了神。
“今天的授业结束了吗？”她的眼波流转，询问道。
沐川枫轻松地笑道：“已经比我们约定的两个小时，又多出半个小时了，如果继续下去，那小香奈的学习效率反而会下降。”
“枫君虽然还是高中生，但授业的经验却已经很足了呢。”池田太太抿着嘴微笑，继续询问道：
“可以请你说一下香奈的学习情况吗？”
沐川枫回答道：“香奈很聪明，学习的速度也很快，我猜之所以原来成绩不太好，只是在学校里并没有很用心的缘故。”
他并没有说慌，从系统中不断产出的授业值，便能知道池田香奈的学习速度并不慢，对于知识的接受程度也很深刻。
“这样啊……”池田太太低垂眼眸，轻声道。
她不知道沐川枫的说辞是真心的，还是出于安慰，但只要香奈能有所收获，那就值得她去付出一切。
“太太还有其他事情吗？时间不早了，我也该回家了。”沐川枫询问道。
嗯？居然没有提及授业费的事，难道是他忘记了吗？池田亚纪心道。
那……我要挽留他吗？既然这件事早晚都要商讨，那还不如尽快说清楚，我也能心安。
脑海中闪过诸多思绪后，池田亚纪连忙出口道：“请留步，还……还有一些事情！”
“太太还有什么事吗？授业费可以下次再给，不用着急的。”沐川枫停下脚步，疑惑道。
其实他并不在乎授业费什么时候到账，毕竟自己的主要目的，是为了收获授业值。
池田亚纪轻咬唇瓣，妩媚的眼神却是有些躲闪：“不，不是这样的，请您过来坐好吗？我……我有一些很重要的事，需要和您商量一下。”
“哦……”沐川枫不明所以，但还是走到了沙发边。
池田亚纪立刻站起身，让出位置：“请您稍等片刻。”
池田亚纪微微鞠躬，然后快步走进房间，耳畔隐约传来母女的交谈声。
然后她又走出房间，轻轻关上门，并将插销也挂上了。
这样岂不是把小香奈锁在房间里了？池田太太是害怕女儿不小心走出来，看到接下来要发生的事吗？沐川枫的心中疑惑。
这时，池田亚纪走到近前，小心翼翼地开口道：“沐川先生，是……这样的。”
她的声音轻微，显然是不想让房间内的香奈听到接下来的对话。
“嗯，我在听。”沐川枫坐在沙发上，仰视着两座连绵的山峦，语气柔和。
池田亚纪犹犹豫豫地开口，像是下了很大的决心：“是这样的，我的处境，您应该知道了一些，香奈还在上学，但我的收入却实在微薄，即使是维持生活都很艰难……”
听到她说出这些话，沐川枫便已经猜到了对方的想法，小声询问道：“太太的意思是，自己无力支付家庭授业的费用吗？”
他的语气平淡如水，但传到池田亚纪的耳朵里，却仿佛是在逼问。
“嗯，我确实无力支付这笔费用，所以……想请求沐川先生，降低一下授业费的价格。”
她的声音里充满不安，因为不确定将会得到怎样的答复。
而作为问题关键的沐川枫，却只是望着眼前的美妇人，并没有立刻回答。
霎时间，屋内寂静无比，针落可闻。
这让池田亚纪的心中百感交集，虽然是沉默无声，却仿佛振聋发聩。
终于，沐川枫为难地开口道：“太太，我的授业价格，已经是最低的了，你在兼职网站上，应该找不出第二位比我更便宜的老师。”
他语气半开玩笑地说道：“如果继续压低价格，那恐怕连来回的路费都不够。”
闻言，池田亚纪有些惆怅，如果沐川枫说的是其他理由，那她还有机会继续请求。
但沐川枫却抛出了这样的说辞，那她也实在不好再说什么，毕竟总不能劝人家赔钱兼职吧？
“可是……这个价格，我实在无法长期承受……”
如果是生活开销，那尚且还能想办法节省，但对于下一代的教育问题，她一定要竭尽所能，给小香奈最好的。
这是她作为母亲的本能。
而另一边，沐川枫看着池田亚纪那张姣好的面容上，写满了不安与忐忑的情绪。有点难办啊……
沐川枫并没有夸大其词，池田亚纪所在的小区，地处偏僻，不通电车，所以只能打出租车过来。
这其中来回的路费与时间，的确是一笔不小的开支，当初他给池田太太的报价，也完全是“成本价”。
要不……干脆推辞掉，然后另寻他处？如果在没见到池田太太前，沐川枫可能会果断做出这个选择。
但现在，他有点舍不得。
池田亚纪此时的眼帘低垂，双手款款地交叠在身前，满脸都是落寞的神色。
沐川枫的视线落在那张娇艳的脸蛋上，最终又聚焦在了那两片柔软丰满的唇瓣上。
均匀涂抹的口红，如同樱桃般红润，仿佛散发着一股令人心跳加速的气息。
虽然报酬必须要有，但不一定是“钱”……沐川枫突然有了个大胆的想法，轻咳一声：
“不如……池田太太就用嘴唇上的口红当做报酬吧？”
池田亚纪抬起头，先是一愣，随后才反应过来，脸颊顿时如夕阳般，染上了两片红晕。
她也是经历过完整恋爱期的女人，怎么会不懂男人嘴里的各种暗示？
而沐川枫已经从沙发上站起，朝着池田太太缓缓走近：
“授业价格真的没法再降了，但太太可以用其他东西来支付，比如……嘴唇上的口红。”
他渐渐逼近，她只能后退，直至退无可退。
池田亚纪被逼退到墙边，柔弱的后背贴上了坚实的墙面，但沐川枫站在她的身前，呼出的气息抚在了美妇的脸庞之上。
“沐川先生是……是什么意思……”
“我能够理解太太的难处，但我也实在无法做到赔钱家教，除非……太太可以付出一点小小的代价。”
他的话像是魔鬼在低语，回荡在池田亚纪的耳畔。
说实话，她也曾想过出卖自尊，来换取某些东西，但最终却因为羞耻心，并没有付诸行动。
但现在对她和女儿而言，已经到了山穷水尽的地步，这笔在别人看来绝对低廉的授业费，却仿佛是压死她们母女的最后一根稻草。
只需要一个吻，就可以偿还这笔授业费吗？
扪心自问，她觉得……这很值得。
“先生……请……请不要这样……”池田亚纪支支吾吾地说道：
“不是……我的意思是……也许可……可以……但是请……”
她的话还没说完，沐川枫的身体便已经压了上来，在她的低声惊呼中，轻轻地吻住了。
“唔……唔……不……唔……”
池田亚纪的嘴巴被堵住，只能发出低沉的呜咽声。
虽然心中早有准备，但她没想到，竟是少年选择了主动，只能抬起娇弱无力的手掌，死死地抓着少年的衣角。
片刻后，唇瓣轻轻分离，但仅仅相隔了几厘米，沐川枫和池田亚纪的眼眸，以极近的距离，四目相对。
“这一吻，就当做是今天授业的报酬吧。”沐川枫趴在池田亚纪的耳边，轻声道。
他摸索地抓住了池田亚纪的柔嫩手掌，轻轻摇晃，像是在和阿姨撒娇的小男孩。
当他看到太太脸上那抹犹豫不决、欲拒还迎的神情时，便知道“交易”已经达成了。
也正因此，他才敢主动上前，撕开对方最后的防备。
而此刻，另一边，这种阔别两年的、久违的悸动，已经让池田亚纪的大脑一片空白了，完全不知道该说些什么。
这明明是她有些不情愿的事，可此刻却无法做出任何的抵抗。
也许并不是“不情愿”，而是“心甘情愿”。
我……也终于迈出了那一步吗？
她的心底，沉寂无声。
但沐川枫却只是继续低声耳语：“太太，其实……我还想预支下次授业的报酬，可以吗？”
这根本不是一句询问，随着话语落下，他再次吻了上去。
池田亚纪那双颓废的眼眸，无力地看向女儿所在的小房间。
在确认那里并没有出现异常后，终于闭上眼睛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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