营救军师,未遂,在亲兵面前被_从肉文男主手中拯救主角受的上上之策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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营救军师,未遂,在亲兵面前被

  自从沈越戈被秦继开在马背上“考查”了“骑射”之术后,秦继开就好像已经放弃了追问他的身份,反而是天天热衷于和沈越戈在床上“骑射”,美其名曰探讨交流,刚开始秦军各将领纷纷向秦继开进言,言语间多为提醒秦继开万勿沉溺于美色,时间一长,谣言四起,士兵皆言主将帐中那文弱男子乃狐狸精所变,后来逐渐演变成了要求处死沈越戈,但在秦继开以军刑惩罚了妄图刺杀沈越戈的士兵之后,秦军内部的谣言一时平息不少,沈越戈就这么狐假虎威的很是快活的过了一段日子,每次想玩点刺激的,沈越戈就在秦继开的面前表现下自己多么多么忠君爱国,接下来等着爽哭就行。

  直到这天,秦继开带兵前去围剿翎军残余势力,临走前,男人迟疑地望了眼床上的青年,青年这些日子都十分乖顺,可能是意识到自己逃不出去了,虽然态度对他还是爱答不理,但对床上的情事倒也没有一开始那么抵触了,只要不提及翎军,两人倒是过得相安无事。

  青年乖顺了,秦继开也就体贴青年,昨晚难得的两个人只是在一张床上单纯睡觉,今天秦继开要出去带兵作战,还有一部分秦军会驻守在这里,秦继开为了青年的安危,决定要把青年留在自己帐中,他温柔地凝视着青年睡得香甜的侧脸,动作怜爱地轻抚青年的脸庞,片刻,男人拿起一条由玄铁制成的粗壮铁链,一端扣在青年右脚脚腕上,另一端扣在木床床尾的镂花中,这样一来,若无秦继开允许,除非青年能够徒手把木床劈开或者能拖动400公斤的木床,否则青年都只能被这条铁链扣在床上,像只供人赏玩,自己却永远也飞不出鸟笼的金丝雀。

  系统冷眼旁观了全过程,直到男人抱歉地在青年唇上落下一吻,随后不再犹豫地转身走了,系统才对着自己那装睡的宿主阴阳怪气:“看来男主对您也不是十分信任,您刚刚就不应该装睡,这边建议宿主在他锁您的时候就给他来一巴掌哦。”

  沈越戈好整以暇,十分不要脸:“不了吧,我可是十分温柔体贴的,怎么能在他打仗前勾着他做些爱做的事呢?”

  所以宿主是觉得男主是被打一巴掌就会颠颠凑上来操人的变态是吗

  系统很想反驳,但想到这个世界宿主和男主的互动,确实就是宿主越凶男主肏得越狠,1123无话可说,它觉得自家宿主就是浪到屁股疼,刚刚才装睡的:“......说正经的,今天贺问之就要进来营救您了,这是原世界没有的剧情,还请宿主自由发挥,但切记,请避免贺问之被秦军抓获,否则拯救任务将会陷入危机。”

  沈越戈百无聊赖地甩着绑在自己脚腕上的铁链玩,听了这话也不甚上心的模样,忽然,外面驻扎的秦军好像有些骚乱,兵刃相接的声音从外面传来,不一会儿,外面打斗的声音渐渐平息,一个身穿铠甲的男人掀开营帐,大踏步往里走来,沈越戈没想到贺问之来得那么快,他还没穿好衣服,只能慌乱地抓起被子掩盖自己的身体。

  贺问之掀开床帘,看到的就是为了给自己寻药才会被秦军抓获的青年,脸色苍白,慌乱掩饰的一幕,文弱的军师不复当初运筹帷幄的清冷模样,此刻青年浑身都是青紫的吻痕,嘴角眉梢都透着一丝被男人滋润的春意,但高傲的青年怎么可能是甘心受此苦难,青年听到人来,抬头那一眼都带着惊慌,细瘦的脚腕被粗壮的铁链禁锢在床,让年轻有为的军师只能在床上供人取乐,一想到青年被捕后无力在秦军身下挣扎,巨大的怒气和无来由的心疼让贺问之瞬间红了眼眶。

  “系统,我敢打赌现在主角受脑中的场景一定十分香艳。”

  “...........”

  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沈越戈在缓过刚刚没穿衣服的尴尬后,立刻戏精上线,慌乱的军师在看到来人竟是自家主将之后,难以置信和羞愧在他脸上交织,清透的眼眸逐渐涌出泪水,他和贺问之既是上下属,也是朋友,如今自家主将深探敌营,只为营救自己一介军师,沈越戈既感动,又略微责怪:“主将,您不该来的,在下.....在下没有透露主将的去向,如今主将却亲自前来,极为不妥........”

  贺问之却突然俯身,隔着被子将沈越戈整个人揽入了怀里,止住军师的话语,贺问之重重地闭了下眼,挤出了眼眶那点激动的泪水:“越戈,你是我兄弟,也是我翎军不可或缺的军师,无需多言,我这就带你走。”

  贺问之用刀去劈铁链,铁链纹丝不动,正当贺问之转换思路去劈床时,一支箭矢飞快袭来,直指贺问之心口,贺问之反应敏捷,当即转身以刀格挡,箭矢被他挡了一下,方向歪了,力道却不减,堪堪擦过贺问之肩侧,直刺帐篷。

  男人平静却暗含怒气的声音响起:“翎军主将亲自前来做客,何不提前给吾下战书,反而做些调虎离山偷鸡摸狗的贼子行径?”

  秦继开在行进几公里后,暗卫忽然前来传信,说秦军阵地被一队翎军的精兵包围,秦继开带走了秦军六成的兵力,他担心青年的安危,特地转头回来,男人眼力极好,刚回来,远远地就看到青年和他那誓死拥护的贺主将抱在一块互诉衷肠,秦继开气到头脑发昏,想都不想就射箭要将贺问之杀死。

  系统急着大喊宿主要保护主角受,沈越戈只能够到链子的极限长度,勉强伸出半个身子挡在贺问之面前,秦军的主要战力就要归来,翎军如今没有一点胜算:“快走!”

  贺问之也明白这个道理,他咬着牙,看着军师白皙的背脊上遍布的吻痕,想到身后十几万的翎军精兵,最终还是理智占了上风,贺问之不再恋战,手中大刀挑破侧方营帐,转身就走。

  秦继开没有去追,他吩咐了外面的将士,只要出现翎军,就地格杀,男人阴沉着脸看困在床上的沈越戈,青年满身都是他的味道,却在他刚离开一会儿,就和别的男人搂搂抱抱,沈越戈对上秦继开阴鸷的眼神,撇过头去不肯看他,男人大步上前,伸手捏着青年的下巴,逼迫青年转过头看着自己,冷笑道:“越戈?军师?原来是翎军大名鼎鼎的谋略军师沈越戈,我原先还以为你只是贺问之身边的无名小卒,看来是我小瞧你了,贺问之大费周章地安排人马调虎离山,然后亲自来救你,你们的关系可不像简单的上下将属啊。”

  沈越戈刚想说些什么,以王明为首的一小队秦继开的亲卫兵,撩开营帐前来禀报,打断了沈越戈想说的话,王明有些汗颜,他深深弯腰,双手抱拳:“禀告将军,属下办事不力,让贺问之出逃,还请主将责罚。”

  沈越戈听到这话,悄悄地松了口气,这点小情绪自然逃不过一直盯着他的秦继开的眼睛,男人眼里阴鸷的神色愈浓,捏着青年下巴的手微微用力,见青年被自己捏得吃痛,才猛地甩手,将青年扔到床上,沉声吩咐:“转过身去,戒备四周。”

  沈越戈愣愣的,以为男人在和自己说话,等他发现那一小队亲兵纷纷转头,却仍笔直地站立在主将帐内,这才意识到这声吩咐不是对他的,眼见着男人扯开他覆体的被子,沈越戈慌了:“你干什么?!”

  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秦继开没回答,男人的一举一动都充满了怒气,他就像打仗回来却看到妻子在家中与人偷情,极致的愤怒让他此刻就想对所有人宣告青年是属于自己的妻子,他暴力镇压住青年所有的抵抗,用床上散落的绫罗束缚着青年双手手腕,用高大的身躯压制着青年仰躺着面向自己,被束缚的手腕圈过男人的脖颈,被迫放在他肩头上,远远看着就像一对恩爱的情侣在交颈缠绵。

  秦继开扯着束缚在沈越戈脚腕的铁链,让青年只能大张着腿,中指食指并在一起,快速地进出着那口娇嫩的小穴,穴肉紧致温热,已经做过多次,秦继开自然知道青年的敏感点在哪里,男人恶意地用指头猛力顶弄甬道内那点凸出的前列腺,淫荡的小穴食髓知味,欢喜地流着淫液。

  小穴的主人却几近崩溃,让知书达理的军师和敌军苟和已经让他很难接受,如今那恶劣的男人变本加厉,竟然在大庭广众之下弄他,青年身体拼命挣扎扭动,哭泣着尖叫,声音充满怨恨:“滚!啊..........杀了我!呃啊.........别........呜.........让他们走.......别啊!”

  王明等人听得眼热,虽然背过身去看不到什么,但军中本来就无泄欲的地方,如今只是听得一点声,那活儿便悄悄勃起,忍得他们满脸通红。

  秦继开就是要打破沈越戈的自尊心,让他以后再也不敢见外人,他双指变作四指,飞速的在穴内进出,低头啃咬青年的嘴唇:“走什么?让他们好好认认,从现在开始,这里再也没有翎军军师,有的,只是我秦继开的妻子。”

  说着,男人抽出了自己的手指,换上了更为粗壮的阴茎,对准那熟红的穴口,噗呲一下就插了进去,大量的淫液从穴口内挤出,沾湿了秦继开的体毛,乌黑浓密的体毛湿成一缕缕,直刺沈越戈半硬的阴茎,将小家伙扎得又刺又痒,颤巍巍地直起身来,硬邦邦地顶在男人和青年的腹间。

  秦继开不等青年适应过来,粗壮狰狞的肉棒甫一插进便猛速顶弄,紧致的穴肉被寸寸破开,便只能一层层包裹着阴茎吮吸起来,沈越戈分泌的淫液足够多,秦继开的阴茎就像泡在了柔软紧实的温泉里,爽得男人尾椎骨发麻,男人咬着牙关,双手用力地捏着身下人细瘦的腰肢,像要把青年肏坏般,飞速插弄。

  瘦弱的青年叫都叫不出声,头顶被猛力的顶弄时不时撞到床头,又被男人拖下来压着肏,双手被束缚着搭在男人肩头,只能用无力的小尾指勾着男人的发丝,双眼无神地流着泪,嘴巴微张,被顶得吐出一点小舌尖:“啊......嗯啊.............”

  两人交合的水声粘腻地传到了亲兵们的耳朵里,士兵们越发兴奋,几个壮实的士兵都微微粗喘,手下忍不住探入自己的裤兜,抚慰着自己那一大团东西,王明抓着自己的茎身摩挲龟头,听着身后啪啪的肏穴声,忍不住偷偷回头瞧了瞧,却因为床上的两人体型差距过大,王明只能看到一个高大的男人,结实的背肌完全挡住了身下那个娇小的青年,只能看到青年搁在男人肩上的被绑在一起的双手,还有两条雪白细长的小腿,正随着男人的动作一晃一晃的摇,可能是被入得太深了,青年发出了可怜的呜咽声,小巧的脚趾也可爱的蜷缩起来,随后便无力地耷拉在一边,又被男人扯着拉得更开。

  木床吱呀吱呀的晃,周围警戒的亲兵听着青年从一开始的怒骂到后面的求饶,再渐渐地连哭声都发不出了,只余肉体的拍击声和粘腻的水声,两人激烈的交合声让不少亲兵光听都射了一裤子,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浓郁的男人精液的味道。等了许久,木床不再摇晃,男人餍足的声音这才懒洋洋地从后面传来:“追杀贺问之不力,一人领三十军杖,下去吧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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