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六十九章 番外3_爱莫能弃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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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六十九章 番外3

  一睁眼,快黄昏了。//WWW、qb5、cǒm//我的胳膊在审言的脖子下面,他仰面躺着看着屋顶,眼睛不眨,嘴唇沉静地抿着。我看了他好久,几乎不敢呼吸,怕惊动了他的思绪和我感到的无尽甜美。

  审言终于眨了一下眼睛,似有感觉,微侧脸看我,然后翻了下身子,对着我。我仔细看着他的眉毛,他漆黑的眼睛,他弧线动人的嘴唇,突然感到一阵古怪的异样,觉出原来的小姐是多么向往这样的时刻,能这样和他躺在一起,这样看着他,被他这么看着,她心底无望的悲伤一下子充溢了我的心怀,我的泪湿了眼眶……

  审言关切地轻声问:“怎么了?”他抬手拢住我的腰,让我贴着他,我在他的肩窝处说,“没事,只是觉得你真好。”

  他的手在我背后,学着我,轻轻地用手指抚摸划弄了几下。微微的颤栗像水面的涟漪从他的触摸处传遍我的全身。他过去从来没有任何身体上挑逗的行为,都是我对他侵犯无度。看来他学坏了。我一下紧抱了他,几乎要对他说,继续呀,别停……真羡慕那些西方电影中的金发女郎,三下两下自己扒了衣服,蛇身而上,呼唤道,babybaby,giveittome……但我这个胆怯的东方传统女xing只能低声说道:“审言,你让我爱得发狂。我是多么幸运,能和你在一起。”雷啊!无力啊!

  他似乎叹了一下,片刻后,说:“你如果一定让我多等几天,我五天后再开始会见吧。”

  审言是我所见最明锐敏感的男子,对我的所思所想几乎到了了若指掌的地步,我常常有孙悟空逃不出如来掌中的感慨。这是他头一次误解了我。我十分想对他说“你也有错的时候”,但我怎么向他说明他错在了哪里?

  我抱了他一会儿,说道:“你心里惦记着,三天后就开始也行。但一天最多一个时辰,我看看情况,觉得你累的话,就还要短些。”

  他眼里温柔,稍点头说:“是,娘子。”

  我一下子笑了,“什么时候学了李伯的语气?”听着就是李伯那时对我:“是,小姐。”的翻版。

  他用舌尖轻舔我的唇尖处,小声说:“在李伯家,想给你当一辈子下奴时学的。”

  他想杵我的心窝啊,我笑着反问,“那时候就在心里叫我娘子了?”他把唇压在我的唇上,闭了眼睛。我等了一会儿,忽然明白了,“审言!那时候,你就在心里叫我娘子了!”因为他天天听钱眼那么叫杏花呀。说完,我用舌撬开他的唇,闯入他的口中,加上刚才动了情怀,对他好一番横征暴敛,他轻轻嗯叹着,弄得我真想把他活活地给吃了……

  门外杏花的声音:“小姐,钱眼来了,也该吃晚饭了。”

  我们分开,两人都气喘吁吁,满脸通红。我们起来,我看他的头发乱了,想来我的也好不了哪去,就说:“杏花,等等。”

  拿了梳子,打开了他的头发,赶快给他梳头。自从我们在一起,从来是我给他梳理。他不用仆人,我知道杏花以前看过他,他心里也不舒服。他伤后,哥哥和我料理了他所有的事情。经过这么多个月,我已经是熟能生巧,很快就给他梳了发髻。接着就给自己梳,因为一直依赖杏花,手忙脚乱,一塌糊涂。审言问道:“怎么不让杏花来梳了?”

  我匆忙地说:“杏花是夫人了,不该再来照顾我了。”忽然看着他说:“那你来帮帮我?”他一笑,点了点头……

  杏花和钱眼真急了,在说了十几次“我们进来了”之后,终于推门而入,看着我们端坐在床沿,钱眼不解地问道:“知音,你们起来了,怎么不让我们进来?”

  我说:“我一直在梳头呀。”

  杏花看着我,“小姐,你头发是散着的呀。”

  我说,“是啊,总梳不清。”怎么能告诉她我和审言轮流挽出的发髻都松松垮垮,一碰就散?怎么能告诉他审言说那时在李家看我不会挽头发曾想帮我一把,现在能帮了,才发现也好不到哪里去?

  杏花过来,三下五下就给我梳好了头发,还插了好几只钗呀环呀之类的东西。

  这期间,钱眼把手上的东西放在了椅子背儿上,我才注意到是几件衣服,其中就有当初去湖边餐馆他穿的暴发户的团子服。

  我刚要问,钱眼说道:“知音,我今天可是忙坏了!你们家应该付我些银子。”

  我哼了一声,杏花叱道:“钱眼!厚脸皮!”

  钱眼一瞪小贼眼睛,“一大早,你爹就让我去见了他,说赶快找宅子,让你们搬出去。虽然借着人家的拖累,我已经是个朝廷的五品官员了,但你爹还是总想重用我,大概因为他现在也不用给我银子了。我在外面转了一天,看了几处,下午刚回来,你爹又把我叫去了!说三天之内,你们就得搬家!还说我也得一起搬。这还没完。我离开你爹那儿,人家的爹又把我叫去了,查了你当初的种种行径。我说了你许多好话。把我累的!从你见过皇上,讲了你那个什么重商论,到那一路你天天使劲追着人家表达心意……”

  我叫:“你说什么呢你?!”审言也咳了一下。

  钱眼接着说:“谁看不出来?我还告诉他你那时就说了非人家不嫁……”

  我捂了脸,“我什么时候说了?!”

  钱眼贼笑:“就是说要跟人家走路那时候。人家也是这么想的,对不对?”他看审言,审言轻叹道:“你想干什么?”

  钱眼还是笑着:“既然咱们得搬出去,这意思,三天后,你就要干什么了,对吧?”审言点了下头。钱眼忙说:“我也得干,对吧?”审言又点头。钱眼再说:“那我就算走马上任,俸禄就开始算了,对吧?”

  审言半闭了眼睛,点头说:“好,开始计算薪酬。我明ri给商部写封书简,你去传递,同时办理入部事宜。俸禄在月后发放。”

  钱眼拍手道:“太好了!明天可不行,我要带你去看看我今天选的一处宅子。哦,还有,我既然上工了,何ri能穿上官服?也给我省点儿衣服。”

  我笑道:“钱眼,咱不至于!”

  钱眼一梗脖子,“知音,我满怀了热情,急着要为人家效劳,你可别拦着我。”

  审言又叹:“官服由吏部制备发放,你持官文去安排。如不在商部公务,其他时间,不必着官服。”

  钱眼大乐:“我就知道!我带了我的衣服来了,你看看是不是官场上的便服式样?”他说完自顾自地去拿了衣服,一件件比划,问着:“这件怎么样?这件呢?我最喜欢这一件……我这是和知音学的,她过去总这么向我们请教……”审言侧脸瞥了我一眼,我忙笑着拉了他的手。

  人们说从衣装能看出人们的xing格,的确如此。钱眼的好衣服都有些古怪大胆,不是sè彩十分夺目,就是上面绣了福寿宝之类的字,透着张扬显摆,适合他的自得自满。稍正经的,就是一般质料,平庸随便,看得出是他想不让人注意他的时候穿的。

  他展示完了,盯着审言,审言脸上没流露任何情绪。钱眼讨好地问:“怎么样?你觉得哪件好?”

  审言转了些脸,看向杏花,说道:“去请你家大公子,让他带上几件见人的衣服。”杏花咯咯笑着跑出去了。

  钱眼一下子坐在椅子上,悲伤地看着我,“知音,人家骂我了,说我的衣服都见不得人,每件可都是几十两银子呀。”

  审言不接他的话,说道:“三ri后,我要开始会见众人。你先见所有来宾。其中,要来商部谋职的人会很多。你有何想法。”

  钱眼立刻来了jing神,“你在问我们该选什么样的人?商部初建,讲的扩张发展,一定是要那些能打江山的人,敢独自闯出一片世界。xing格该像你我,认定了的事,就做到底。”我看审言,他竟然半合着眼睛微点了下头,不介意与钱眼扯成了一种人?

  钱眼看见我的目光,哼了一声,“知音,你就会小看人!人家比你厉害多了,早就知道我们两个其实也是知音!当初我见他第一眼,就看出他情伤入骨,你还在那里犯傻……”

  审言轻咳了一下,钱眼马上对着审言又说:“还有就是,最好是想法一样的人。要么像我,爱商如命。没读过什么经书,所以不懂你爹说的古法。要么像你,聪明到一下子就明白了重商的意义。这么看来,有可能多是年轻人。反正不能是有不同见解的人,为了钱来干活,ri后不会是真的卖力气。”

  我笑道:“这就是志同道合的意思呀。”审言又点了下头。

  钱眼把手放在了下巴上,“再有,就是要找xing情上不同的人,有人平和有人急躁,不能只选择自己喜欢的人,因为能干成事的人,有不一样的方式和xing格。”

  审言又微点头,钱眼叹息,“先这些了,你还有什么?”

  审言慢声说道:“在这所有之上,要择人品正直之人。”

  钱眼叹道:“对呀!商部ri后就是和金银打交道,往来都是与钱财相关的事。就是那人能打天下,也认定重商之论,但若人品有差,终会给商部惹出祸事来。”钱眼摇头,对我说道:“知音,人家是经历了世面的人,讲究要认人啊。”

  我心里突然想,现代的那些雇人的企业,是不是也该这么选人?笑着对钱眼说,“这不是你拿手的?总号称自己能知道人心?”

  钱眼得意,“当然了!我跟你说,一眼之下,我就大概能看出一个人的好坏,错不了的。只可惜没几个人认得出我,一面之下,都说我是个坏人,我好孤独啊——”他做长叹状。

  审言不理他,又说道:“还会有许多人来进言送礼,打探消息,疏通关系,你想如何应付?”

  钱眼笑得嘴到了眼睛上,“我喜欢死他们了!这就是人气儿啊!来的人越多越好呀!咱不敢收礼,但我跟你说,凭我多年与人的交往,我大概能让所有的人都高高兴兴地走,有的甚至会觉得我是个朋友。说真的,这点儿,你可不如我。你那个冷冷的样子,淡如白水!谁也近不了你。”

  我赶快看审言,他睁了眼睛看钱眼,嘴角一挑,似是而非地笑了一下。钱眼又像吃蜜似地看我,“知音,你还怕人家生气是不是?人家比你懂事儿,知道我说的对,我和他xing情相左,可却投缘。那时候在路上,我不知道为什么,总能猜出他在想什么。你说这是不是奇了怪了?”

  审言转身靠在床头,闭眼不说话。钱眼笑了,我出来打横,“你就知道欺负人!ri后在外面可不准这么开人家玩笑!“

  钱眼严肃了,“知音,你又小看人!人家在外面是谢大人,了不得。我得指望他罩着我,我好升官发财,自然要百般维护他,把他捧在手里。当然,怎么也没你捧得小心,你简直是……”

  审言闭着眼睛轻声接道:“是应该的!”

  钱眼一愣,来不及还嘴,哥哥抱着一臂衣服和杏花走了进来,于是,又一次,哥哥贡献了他的衣服,让钱眼一件件试穿。审言睁了眼睛,有时点一下头,钱眼这么选了三件衣服。

  哥哥叹道:“审言,我觉得我就够挑的了,你比我还苛刻啊。”

  钱眼皱眉说:“他怎么选得都是这么素净的?”

  哥哥说道:“虽是素净,可实际高贵。他选的都是质料和做工最讲究的单sè衣服,返璞归真,大方随和,没有人会反感,都是你ri后与人周旋的好装扮,既不会被人看不起,又不会有以势压人之嫌。懂衣服的,说一声好品味,不懂的,会觉得你顺眼。”

  钱眼仔细看那些他手里的衣服,大叹了一声道:“这些都是银子呀!”我们笑出声来。

  哥哥笑着看着审言说:“审言,我一直想问你,那时,你我第一次见面,你信我是郎中吗?”

  审言看着哥哥微叹了一下,“玉清,你在衣服上,从没穿得像个郎中。”

  哥哥不解,“我一向穿破旧衣服,怎么能不像个郎中?多少人,比如张嫂和你的父亲都没觉得异样。”

  审言一动嘴角,“那些衣服的衣料也许普通,但剪裁合体,你的头饰腰带甚至袜子都与衣服颜sè相配。”

  哥哥点头,突然看着我说:“那时妹妹去见你,不敢穿过去的衣服,要穿我的衣服,现在看来是对了。”又笑着看着审言说:“你知道,那件淡绿的,是我给选的。”审言看着像没听见,钱眼说道:“那次湖边,那件蓝sè的是我们大家给她选的。”

  审言低了眼睛轻声说:“是紫sè的。”钱眼满意地jiān笑,拉着声音说:“哦?是——吗——,你没记错?”

  审言一闭眼,回身往床上一靠,又不理人了。我现在发现,别人对他的调侃,他一律不睬,但总会替我出头。钱眼张嘴发出桀桀的笑声,我气得说道:“你的牙中间有个绿东西。”钱眼立刻龇了牙,对杏花说:“娘子,知音是不是在骗人?”

  杏花斥骂道:“姑爷不理你,你还使劲折腾。小姐姑爷要吃饭了,你也给我回家去!”

  哥哥笑着站起,“我和冬儿去与爹娘进餐,审言,你好好休息。”

  审言从床上起身,说道:“谢谢玉清。”

  哥哥说:“你还和我多礼?快坐着吧。”

  钱眼一边收拾衣服一边说:“就是,三天后就要干活了。”

  哥哥皱眉,“三天后?干什么?”

  我说:“他要见人了,一天一个时辰。”

  哥哥一脸的不高兴,“审言,你真的要这么着?”

  审言点了下头。哥哥上来又给审言号脉,锁着个眉,拿了衣服,自语道:“我得去重新配些药……”往外走去,钱眼也抱着衣服,笑着对审言说:“明天我带你去看我给你选的家,咱们做邻居。”

  审言点头,低声说:“多谢钱兄。”

  钱眼笑着对我说:“知音,人家总是这么有礼,难怪所有人都喜欢他。”

  我气道:“你该好好学学!”钱眼一叹,“晚了!”他看着审言说:“你说咱俩早认识几年多好。”

  审言点了下头。

  钱眼笑得露出了所有门牙,“那样你绝不会被……”他脸上笑容一硬,马上说:“现在也好,你帮我挑衣服,我帮你挑宅子,咱哥儿俩……”

  杏花说道:“钱眼!给鼻子上脸了你!”

  审言却低声说道:“杏花,钱兄与我早如兄弟。”他的语气淡漠,可听来却让人无端感动,钱眼那么能说的人,竟然半天没再言语。

  我想去问哥哥审言的事,就向钱眼飞快地使了个眼sè,说:“我去让人上餐。”

  杏花说:“小姐,我去吧。”

  我笑着说:“我得学会不指使你呀。”说着往外走,听身后钱眼对审言说:“我说你真能每天一个时辰?不然,半个时辰,就是放个风声儿呗……”

  我出了房门,几步追上前面的哥哥,他还是一副愁容满面的样子。我轻声叫住了他。哥哥看着我说:“妹妹,你不管管审言吗?他不该这么早就……”

  我打断他,虽然离门很远了,我还是压低了声音给哥哥讲了审言的反应和他的痛。

  哥哥一喜,脸上开了花儿一样,我气,“哥哥,他那么一下就疼成那个样子了,别给他治了。”

  哥哥圆瞪了眼睛,“说什么呢?!妹妹,他要是能好了,会多快乐。”

  我皱眉,“那么疼有什么快乐呀。”

  哥哥叹息,“审言不会怕疼的。”

  我一下缩了脖子,“我怕他疼啊。”

  哥哥看着我摇头,“审言为了你,命都能不要了,再疼他也会……”他深叹了一声,然后,他看着我说:“原来他没有反应,我以为没希望了。现在,他有了,就是时间问题了。你想让他快点好了,还是慢慢这么耗着他?”

  我急,“当然快点呀!这么天天的,他被悬在那里,多难受。”

  哥哥点头,“那么,妹妹,你们最好分室而居……”

  我摇头:“不可能!我受不了。”我已经习惯了抱着他睡觉,想也没法想身边没有他。

  哥哥苦笑,“那就不能碰他!”

  我还是摇头,“也不行,我得抱他。”

  哥哥长叹,“你必须疏远他!否则近他时怎能……”他一垂头。我明白了,此是以禁yu方式来培养xingyu的意思。让身体生疏刺激,然后杀个回马枪。

  我咬了嘴唇,哥哥抬头看着我说:“妹妹,越没有接触,越好。”

  我迟疑地问:“要多长时间?”

  哥哥说道:“人说三个月……”

  我断然说,“想也别想了!”

  哥哥又苦笑,“那一个来月?”

  我还是摇头,哥哥又说:“半个月。”

  我想着:“很难。”

  哥哥瞪眼:“十天?”

  我撅嘴:“太长了。”

  哥哥眼睛直了:“三天?”

  我还是摇头,老实巴交的哥哥头一次不怀好意似地眯了眼睛说:“你不是说一天都不能不碰他吧?”

  我仔细思索:“好像是……”

  哥哥大声一叹:“你这么着,他就不知道要等多久了!”

  我使劲皱了眉,说道:“你不是也每天碰他吗?”

  哥哥几乎跳脚:“那是一样的吗?!”

  我忙说:“好吧好吧,我想想……”

  我吩咐了人,让他们上晚餐,有点儿做贼心虚地回了屋。

  一进门,听钱眼说:“知音回来了,我们走了。”说笑了几句,他和杏花离开。

  审言坐下,垂了眼睛不看我。我有些尴尬地坐到他身边,知道我一定得坦白。两个人之间,容不得任何隐瞒。我没得他的同意,背着他就去和哥哥谈他的事,是不尊重他。

  干下了事情,就得道歉。我做出十分可怜的样子,轻轻地拉了他的手,小声说:“对不起。别生气。”

  他立刻低声说:“就生!”

  我立刻笑了:“审言,我就知道你会原谅我的。”把他的手放在嘴上连咬带亲了半天,突然想起哥哥说要少碰他,忙放下来。

  审言抬眼看我,又垂了眼睛说:“没原谅。”

  我立刻握拳捂嘴,颤声道,“那可怎么好?我害怕了呀!”说着就又不自觉地凑了上去,轻轻地吻他的腮骨下面,然后在他的脖子上用牙齿轻咬住一块,用舌头吮吸到必然会留红印子。他沉静地坐着,听来呼吸都没有变化。我突然明白哥哥是对的,我与审言这么长时间了,对他极尽了各种身体上的亲密,平常搂搂抱抱,亲亲吻吻,没有断过。他虽然喜爱,但也一定没有了任何敏感。

  我松了口,轻吻到他的耳下,悄声说:“你要是再不原谅我,我就得听哥哥的话了。”

  他微叹气,哑声问道:“他说什么了?”

  我离开他坐好,笑着说:“原谅不原谅?”

  他一动嘴角,“没怨过,怎么原谅。”

  我又忍不住,一下子抱住他,在他耳边说:“哥哥说,你肯定会好的,只是……”我叹了口气,放开了他,见审言瞪大了眼睛看着我,眼里面明显有一层慌乱,我知道他想多了,忙说:“只是我近期不能碰你。”

  审言一下闭了眼睛,轻出了一口气。过一会儿,再睁开眼睛,眼里含了星光般闪动的笑意,低声说:“那对你,可是太难了吧。”

  我对着他咬牙切齿,“你知道还敢笑话我,我就是真不能碰你了,现在也要先碰个够!”

  我双手做出爪牙状,他只来得及说一句:“你竟然会够?”就被我按倒在了床上,后面就是安安静静地任我……在对他手嘴并用的疯狂非礼中,我朦胧地想到他会不会觉得我在蹂躏他?真的是很像……但后面的ri子不能碰他,现在就顾不了这么多了…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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