40、第 40 章_穿成渣了男主的绿茶配[穿书]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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40、第 40 章

  养了几天,秦岁就从医院出来了。公司有事要忙,而且他也不喜欢住院。

  林白白老实多了,没有再要骑马办趴,好好的在家呆着,只是时不时的会意识薄弱,心口发闷。林白白手里拿着打蛋器,认真的搅拌着生奶油。

  管家一脸忧心忡忡的看着她:“夫人,你怎么要做饭了?你有什么想做的吗?我去帮您办。”

  林白白皱着眉,桃花眼微微上扬着,眼角带着些春色。她笨拙的拿着工具:“不用了,我觉得做饭挺有意思的。那是玩,太麻烦你们了。”

  想起她要临时办趴还有骑马,她就觉得有些对不起管家。

  管家摇摇头,擦了擦额头上的汗:“不辛苦,这有什么辛苦的。”指导您做菜才是真的苦。

  他看着像是经历过火灾爆炸现场的厨房心中悲凉,这还不如办趴来的轻松呢。

  林白白把做好的草莓巨型大福推到管家面前:“你看,我做的这个蛋糕怎么样?”

  管家脸上浮出喜色,一脸虚假的惊喜:“夫人做的草莓千层真好看。”

  林白白:“”

  她实在开不了口,告诉管家,这其实不是草莓千层,这是草莓大福。自己做的到底是有多糟糕啊。

  此时,外面传来汽车的鸣笛声,应该是秦岁回来了。她把蛋糕端起来,小心翼翼的坐到客厅。秦岁走了进来。

  她把蛋糕端到秦岁面前:“秦岁,你看这个做的好看吗?”

  秦岁摸了摸她的头发,眼角含着温柔:“这个草莓雪媚娘做的很好看。”

  林白白:“”

  算了,这已经很接近正确答案了,她也不强求他们那么聪明了。她把蛋糕往前一伸:“喏,你夸我,我就把蛋糕送你。”

  秦岁轻笑了一声,结果蛋糕,那蛋糕极其丑陋,冰皮歪七八糟,奶油到处都是,就像是工地上和出来的水泥:“那真是谢谢你了。”

  秦岁正拿起刀叉,站在厨房里的管家一脸悲痛的冲着秦岁摇了摇头。他可是亲眼看到,夫人加了一斤奶油一斤白糖的兑比,这可是会齁死人的。

  他劝过,可夫人的歪理打败了他:“蛋糕嘛,肯定是要甜的好,不放糖怎么甜呢。”

  他无言以对,就没有继续加以劝阻。

  秦岁也看到了管家的眼神,却还是继续拿起叉子,挖了一大勺放进嘴巴里。他面色无常的继续又挖了一勺吃了下去。

  林白白歪着脑袋,有些紧张的看着他,眼睛像是小鹿一般扑闪扑闪,她问:“甜吗?”

  秦岁点点头,墨色眸子荡起涟漪:“甜。”

  “有多甜?”

  “跟你一样甜。”

  林白白被这骚话弄得有些害羞,有些害羞的低下头:“我也尝尝。”她拿起另一根叉子,弄了一小块,刚放进嘴里,眉头皱的都快纠成一团了。

  原来自己甜到发腻了。

  林白白被腻出了阴影,晚饭都吃不下去。自己一个人到床上躺着玩手机。

  冬天,外面飘着雪,雪花在风中胡乱飞舞,室内却因为暖气太足,林白白就穿了一条吊带睡裙。

  秦岁端着一杯牛奶进来,放在林白白桌前:“喝牛奶。”

  林白白专心致志的玩着手机,眼睛都盯着手机,头都不抬:“等过会,我玩了这局。”

  秦岁爬上床,身体靠在林白白旁边的枕头上,头靠在林白白的肩上,头发轻柔的摩挲着她的肩膀。

  林白白玩着手机,现在才刚输,心情不佳:“莫挨我。”

  秦岁:“”

  果然,像林白白这样,想要有质一样的发展,是不可能的。

  林白白这局打的又丧又慢,等她赢了,放下手机,拿起牛奶,牛奶却已经冷了。喝完牛奶,扭头跟秦岁说话:“哥,我刚才玩的那局,那个打野就是个弟弟”

  话还没说完,就看到秦岁已经睡着了。

  林白白顺势躺在了秦岁旁边,两人脸对着脸,她很少有那么近的机会观察秦岁。

  秦岁很白,是那种有些通透的奶白。睫毛很长,像是两把小扇子。秦岁真的是继承了他妈妈的所有优点。她伸出手,戳了戳他的脸,又用手指,轻轻挑了挑他的睫毛。

  玩秦岁的感觉很奇妙,就像玩一个漂亮的娃娃,还是热乎的那种。

  林白白食指和中指轻轻的夹起秦岁脸颊上的一小块肉,因为脸的拉扯,整个人有些滑稽,她低下头忍不住笑出了声。

  抬起头时,正看到秦岁睁着一双眼睛,幽幽的望着她。她心一慌,连忙放下手:“你想听我的解释吗?”

  秦岁目光幽深,像是会吸人一般:“你碰我干嘛?”两只手悄悄的伸到被窝里,摸到林白白肋骨那儿,挠她痒痒肉,”是不是想要夫妻生活了。”

  林白白特别怕痒,别说挠了,就光碰一下都痒的不行。

  现在被秦岁抓着,眼泪恨不得都要笑出来,嘴上却一点都不饶人:“乱说,谁想跟你有夫妻生活,我告诉你,你再这样挠我,我就跟你离婚。”

  秦岁缓缓的放下手,脸色变得有些沉静:“以后少提离婚。”

  林白白知道秦岁有时候是会有些认真,也就没有说话,点点头。秦岁顺势揽过她的肩膀,林白白依偎在他怀里,两人一起沉沉睡去。

  第二天林白白起来的时候觉得头晕,肚子还有些疼,掀开被子看到床上的点点血迹,明白自己是经期到了。去换了裤子被单后又继续躺下,这次痛经不知道为什么还会有些胸闷。

  林白白躺在床上要死不活,肚子里就跟一百个人在蹦迪,一边蹦,一边在拿着刀子捅。

  她吃了几颗药又继续睡了下去。

  秦岁回到家时,整个别墅都十分安静,往日林白白都像一只永远不会累的麻雀一样,蹦蹦跳跳。他慢悠悠的走上楼。

  打开门,看到林白白虚弱的躺在床上,整个脸上毫无血色,就像下一秒就要失去呼吸一样。

  “白白,起床了,该吃饭了。”

  可林白白却只是死死的闭住闭着眼睛,像是没有听到一样。

  秦岁摇了摇她的肩膀,林白白才慢悠悠的醒来。

  “怎么了,哪里不舒服吗?”

  林白白虚弱的摇了摇头:“没事,我就是今天肚子疼。”

  秦岁把冰冷的手伸进被窝,准备把林白白抱起来,触碰到林白白灼热的肌肤,林白白被吓得往被窝里一缩:“你干嘛,男女授受不亲。”

  “去医院。”秦岁眉头微皱,黑色的眼睛里有些焦灼。

  林白白眼睛里全是水汽,带着不悦:“我痛经,去什么医院啊。”

  秦岁一愣,但没有动摇态度。他强硬的说道:“去医院。”

  “大哥,放过我吧。”林白白声泪俱下的喊道,她现在只想躺在床上,哪里都不想去。她眼泪汪汪的看着秦岁,“你抱我出被窝,我冷。”

  秦岁是个狠人,他站起身,把被子一卷,把林白白整个人一裹,就跟那些清宫戏侍寝的女子一样,裹成了一个粽子。林白白一脸生无可恋的望着秦岁:“真的有这个必要吗?大哥。”

  秦岁并没有理她,而是抱起被被子包裹的她,脚步急速的跑了出去。

  林白白在秦岁怀里被他跑的一颠一颠的,她觉得秦岁有些小题大做了:“我就是痛经,没必要那么紧张,你这样搞的我以为自己快病入膏肓了。”

  秦岁却还是不予理会,只是额头已经布满了汗水,嘴唇紧紧的抿在一起。

  司机的看着这个状况,马上就明白了:“秦总,是不是要去医院,快上车,我开快点。”

  病很严重的林白白的被说的一声不吭的,如果她说,她只是痛经,会不会被司机给踢下车。

  林白白体验了一把生死时速,又被被子裹得呼吸不畅,脸色更苍白了。

  秦岁抱着她进医院,医生马上就迎了上来。医生看着满头是汗急匆匆跑进来的秦岁,和被被子包裹的林白白,这情况看起来很不妙啊!

  他焦急的问:“哪里疼,有没什么病史,先送急救,快!”

  林白白绝望了,连忙有气无力的说道:“医生,我只是痛经。”真的只是痛经,她不知道为什么那么小题大做。

  医生:“”痛经为什么那么慌张,他也懵了。

  秦岁恢复了平静,额头上的汗也干了,他声音沙哑:“医生,麻烦你替她做个全身检查,什么都不能漏。”

  医生狐疑的带着林白白换号专门检查的病号服带着她去检查,虽然觉得痛经有些小题大做,可是,看那男人那么紧张的样子,说不定这患者真有什么病史。

  林白白在护士的搀扶下,去了一件又一件的病房检查。

  秦岁端着热水走了过来,修长的身姿,俊秀的脸庞,在这个医院之中,身上的黑色西装,衬的脸色更加白皙。

  他把装着热水的纸杯递给她:“喝点热水。”

  虽然每次听到多睡热水这个梗,林白白都会发笑,可现在她怎么也笑不出来。她讨厌医院,特别讨厌那些检查她的仪器。

  她声音清冷,眼睛带着灰暗的情绪:“我想走了,我不喜欢医院。”

  秦岁低下了头,神色晦暗不明:“那走吧。”

  回到家里,秦岁给林白白煮了红糖煮姜水递给窝在沙发上的林白白。林白白根本没有力气起来,她懒洋洋的说道:“放着,冷了我就喝。”

  秦岁却不高兴了,睫毛微颤,走过去把林白白扶起来,端起碗拿着勺子,作势要喂她。

  他舀了一勺,吹了一下:“冷了,快喝。”

  林白白不情愿的喝了一口,不一会就喝完了,喝完红糖姜水,林白白好多了,准备在床上再休息一会。

  秦岁独自走进他的房间,拿出检查报告看着,没有任何异常。可是,为什么会这样呢。

  这已经是她第三次睡着,却怎么都叫不醒了。

  林白白痛了将近一个星期,此时她坐在摇椅上,喝着冰可乐,庆祝自己终于可以不用受痛经之苦。

  只是最近她越来越胸闷并且嗜睡,有时候一觉躺下去,再醒来,就是中午一两点。整个人都是迷糊的,系统也叫不到,她也知道自己是出什么问题了。

  秦岁今天很早就回来了,看到林白白在院子里躺着,他从冰箱里端出一盘车厘子,放在她摇篮旁边的小桌子上。

  林白白听到声响,慢悠悠的睁开眼睛望着她。阳光照射下,林白白的肌肤白的透明,眼角全是慵懒尽:“你倒是挺贴心的啊。”

  秦岁轻笑一声,伸出手,轻轻在林白白脑门上弹了一下。

  林白白吃疼,立马就清醒了:“你家暴我。”

  秦岁把手放到林白白腋下:“我要让你知道,什么才叫真正的家暴。”

  林白白立马服软:“哥,我错了,我错了。”

  秦岁见林白白一脸娇俏求饶,才放开她。

  林白白清了清嗓子:“我以前不是逃婚了吗?”

  “恩?”挑眉看她。

  她有些不好意思,又咳嗽了一声:“婚礼咱就不补办了,但我决定奖励你一次蜜月旅行。”

  “那我要不要跪谢你的大恩大德。”

  “不必了,抱着朕去里面吃饭吧。”

  秦岁抬手一把讲林白白抱了起来,秦岁温暖的双手搂着她纤细的腰肢,她整个人都贴在秦岁身上,头轻柔的放在秦岁肩膀上。

  秦岁身材结实,隔着布料传来灼热的体温。

  “走吧,小奴仆。”

  秦岁笑了笑,双手抱着林白白进了屋,把她放在椅子上。

  林白白坐到桌子前,看着面前的饭菜却一点胃口都没有,但她没表现出来,还是强硬的撑着吃掉了一碗米饭。

  吃完饭林白白觉得胸口越发的闷,穿着鞋子慢悠悠的上楼准备睡觉。

  秦岁看着林白白虚弱的样子,也没有再吃,放下筷子问旁边的管家:“夫人最近有什么奇怪的地方吗?”

  管家思索了一下:“夫人最近有些不爱玩了,而且几乎天天都在睡觉,看起来有些不舒服的样子。”

  秦岁起身也跟着上了楼,房间中,林白白拿着手机,有气无力的打着游戏,一看就像是在硬撑。

  秦岁抢过手机:“别玩了,睡觉吧。”

  林白白这次竟然没有生气,也不挂念中断的游戏。她的奄哒哒的把被子盖在身上,躺到了床上,苍白的脸靠在枕头上,看起来脆弱的像一张白纸。

  秦岁将几根翘起来的头发别在她耳后,又用手指刮了刮她的鼻尖:“晚安,白白。”

  林白白早上起来,揉了揉眼睛,发现秦岁还睡在她旁边,睁着眼睛看着她:“你怎么还没去上班?如果你破产我会把你踹掉的。”

  秦岁宠溺的扭了扭她的脸颊,声音像是温暖的清水:“我们不是说度蜜语吗?”

  林白白站起身:“今天就去?”

  秦岁点点头。

  林白白打了个哈欠:“去哪儿?出国吗?我不想去那么远哎。”

  “去山里度假,就随便走走。”

  林白白开始收拾行李:“真好,我也不想走远了。”

  她现在走一两步都喘,去国外长途跋涉,还不得累死。

  她随便穿上衣服,坐到车上睡了一觉,就来到了一座别墅里。

  别墅在山间,林白白走进去,发现除了冰冷的家具,里面什么都没有:“哥,怎么只有我们两个人?”

  作者有话要说:两个人比较好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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