68.好看的书_夫人,将军又疯了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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68.好看的书

  此为防盗章

  白芙一颗心都放在了饭菜上,根本没注意到她关切的眼神。

  直到她忍不住小声问了一句“姑娘,你没事吧”,才一脸莫名的抬头:啊?有什么事?我该有事吗?

  绿柳见状放下心来,抬头却看到蒋巅阴沉的脸色,吓得赶忙摆好饭菜退出去了。

  蒋巅心底冷哼一声,一边给白芙剔着鱼刺一边想着,绿柳这丫头现在是越来越不听话了,回头应该找个人把她换了,不然没准儿哪天她就倒戈到阿芙那边,帮着阿芙一起逃跑了呢。

  白芙闷头吃饭,不一会儿就把一整条醋鱼吃完了,吃完就要继续识字。

  蒋巅哪里肯让她这样辛劳,硬要拉她去院子里散步。

  白芙不肯,他就带上纸笔,道:“咱们一边散步你一边指院子里的东西,你指哪个我就写哪个,写完了你就照着我写的认字,这样两不耽误,多好。”

  白芙想了想,觉得这个主意也不错,便答应了下来,跟他一起向院中走去。

  院中春风轻拂,旭日和暖,白芙一出门就开始四处乱指。

  “树。”

  “草。”

  “墙。”

  “天”

  她指什么,蒋巅就随口答什么,答完就往纸上写。

  写了几个,白芙就气的鼓着腮帮子瞪他。

  多写几个字会死啊?

  大树,小草,石墙,蓝天,就不能这样说吗?

  蒋巅本就是觉得她学的太快,怕她学会之后就不理自己了,所以能少写就少写,又怎么会因为她不满意就改变?

  白芙生气,却又无法,只能跟在他屁股后面边走边继续指。

  两人走着走着,蒋巅却忽然把她拦住,看着她脚下道:“小心!”

  白芙低头一看,见自己面前竟有一坨狗屎,若不是蒋巅拦了一下,只怕她就要踩上去了

  她嫌恶的皱着眉头向后躲了躲,唯恐避之不及。

  蒋巅知她喜洁,忙叫人过来收拾了。

  白芙却忽然想到什么,指着那坨狗屎呜哩哇啦半天。

  蒋巅皱眉:“你是说这两个字怎么写?”

  嗯嗯嗯!

  白芙用力点头。

  蒋巅一脸莫名的写下来,把纸交给她,白芙拿着高兴的点了点头,一路又问了些别的,等到往回走的时候,忽然指着他。

  你的名字怎么写?

  蒋巅起初没明白,待她指了他半晌,才反应过来:“你是问我的名字?”

  嗯嗯嗯!

  一直以来,都是蒋巅剃头挑子一头热的黏着白芙,白芙则对他漠不关心,甚至有些厌烦。

  如今她总算主动问到与他相关的事,蒋巅高兴的不能自已,大手一挥,刷刷刷几笔就把自己的名字写了下来。

  “喏,蒋,巅。我的名字。”

  白芙接了过去,在心中默念了几遍。

  蒋巅趁着这个工夫又写了两个字,递给她:“你的名字,阿芙,芙蓉的芙。”

  说着还指着两张纸,颇为高兴的连了起来:“蒋巅和阿芙,阿芙和蒋巅。”

  哦……蒋巅,阿芙……阿芙,蒋巅。

  白芙跟着点头,忽而又在手里翻了翻,把之前写的纸抽出了几张,让他分别又念了几次。

  蒋巅只当她是忘了这些字念什么,又念了几遍给他听,念着念着就觉得不对了……

  “狗屎。”

  “蒋巅。”

  “蒋巅。”

  “狗屎。”

  ……

  ……

  ……

  “阿芙,你是不是在骂我?”

  是啊是啊是啊!哈哈哈哈……

  白芙大笑着转身跑开,蒋巅三两步追上,一把将她捞了回来,抵着她的后背咬牙切齿:“你个鬼灵精!不会说话就用这种方法拐着弯儿的骂我,亏你想得出来!”

  白芙兀自笑的欢喜,边笑边回手戳他:放开我放开我放开我!

  蒋巅无奈的轻叹一声,将她放下,从她手中又拿了张白纸写了两个字。

  白芙看着他递过来的纸,努了努鼻子:骂你几句你就这么着急的要骂回来了?真是小气!

  说吧!念什么!左右让你骂几句我也不会掉块儿肉。

  蒋巅笑着抚了抚她的头发,指着那两个字念道:“喜,欢。”

  说着又将她手里的纸连起来:“蒋巅,喜欢,阿芙。”

  已经做好被骂的准备的白芙一脸懵怔,男人的声音却再次响起。

  “蒋巅……喜欢……阿芙。”

  他的声音如此之近,说话间呼吸已经贴到她的耳边,滚烫的手掌抚在她的腰腹,将她轻轻带向自己。

  白芙白皙的脸庞变得绯红,一颗心不受控制的扑通扑通乱跳,只觉得脑子里变得滚烫,好像烧了一壶开水,沸腾的水花四溅开来,将心底那固若金汤的壁垒烫出了一个个小小的窟窿,而那句魔咒般的话语就顺着这些小窟窿,悄无声息的钻了进去。

  直至耳边传来一阵酥麻,珍珠般的耳珠被男人炙热的舌卷了进去,她才猛地回过神来,用力将身前的人推开。

  臭……臭流氓!我才不会信你这些甜言蜜语呢!

  壁垒上的窟窿瞬间愈合,一切恢复原状。

  蒋巅看着惊慌逃走的人,半晌才平复下沉重的呼吸,弯腰将散落在地上的纸一一捡起。

  一张,两张,三张……

  蒋巅,喜欢,阿芙。

  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

  之后几日,白芙虽然一如既往的找蒋巅识字,但却整日绷着一张小脸,任凭蒋巅如何逗她,都没有露出过一丝笑意,满脸都是一副“我只是来找你识字的,绝不想与你有任何其它瓜葛”的样子。

  蒋巅不喜欢她这样,忍了几日之后终是没能忍住,沉着脸发了脾气:“你要是再这样,我就不教了!”

  白芙一听,气的恨不能把手里的笔丢到他脸上去。

  当初是你逼我来找你学的,现在你又说不教了?你到底想怎么样啊你?

  蒋巅本就是个牛脾气,不过是对着她才有了诸多耐心,可这耐心有时也压不住心底的烦躁,梗着脖子不愿低头。

  白芙气鼓鼓的瞪了他半天,见他真的不教了,站起身三下五除二把自己的东西收拾好,抱起来蹭蹭蹭几步就跑了出去。

  爱教不教!不教拉倒!

  蒋巅见她真的跑了,追上去喊了一声,没能把人喊住,气的一把将桌上的笔架砸到了地上。

  他也说不上自己为什么生气,但就是不喜欢她这种要跟自己划清界限的样子。

  这世上想跟他划清界限的人太多了,他往常也从来没有在意过。

  可是当这个人换成了阿芙,他发现自己根本接受不了。

  蒋巅想去找她,又怕自己这个时候追上去,会忍不住再发一通脾气,只好暂且将这个念头压下,想着明日再说。

  可是那个娇小的影子却像根藤曼似的缠在了他心里,让他一下午都坐立不安,晚饭都没胃口吃,随便扒了几口就让人撤下去了。

  结果没过多久,绿柳期期艾艾的找了过来,拧着眉头道:“将军,您是不是……惹姑娘生气了?要是的话……那……那您去给姑娘道个歉吧?她从下午回来就一直在生闷气,刚刚晚饭气的多吃了两碗,到现在还没停……再这样下去,我怕……怕她会积食啊。”

  噗……

  蒋巅差点儿喷出一口老血。

  他在这里气的吃不下饭,那个臭丫头却在那边胡吃海塞?

  蒋巅头疼的抚了抚额,满腔的怒气又像之前无数次似的,莫名其妙的就烟消云散了,只剩下哭笑不得。

  “我跟你过去看看。”

  他说着站起身来,跟绿柳一起向白芙的院子走去。

  绿柳拍了拍胸口,暗暗松了口气,谁知走到半路,就被蒋巅的长随小吉拦了下来。

  小吉在蒋巅耳边低声说了几句什么,蒋巅神色一变,当即转身:“让秦毅不要打草惊蛇,即刻赶回来。”

  说完才想起绿柳还在一旁,忙又道:“去给阿芙收拾行李,即刻启程。”

  绿柳跟在蒋巅身边也有些日子了,见状立刻点头,再不提让他去给白芙道歉的话。

  “奴婢知道了,奴婢这就回去给姑娘打点行装。”

  傍晚的风陡然添了几分寒意,绿柳一路急匆匆的回到院中,将仍在饭桌上奋斗的白芙拉了起来。

  “姑娘,别吃了,将军遇到了急事,咱们现在就要启程离开这里了。”

  “嗝。”

  白芙打了个饱嗝,扶着肚子站了起来:什么急事?

  绿柳听不到她的声音,自然也不会回答她的问题,用最快的速度整理好行礼,带着她一起上了马车。

  唇上传来一阵柔软的触感,若有似无的清甜随之而来。

  他努力从那抹不甚清晰的视线里分辨眼前场景,只能看到一张模糊的秀颜渐渐离开,又俯身凑了过来,倾身时凌乱的衣襟下似乎还露出一片若有似无的莹白。

  蒋巅有些莫名,心道自己对女人从没什么特别的感觉,怎么临死却会做这样的春.梦?

  难道是因为活了二十多年没碰过女人,所以死前心中觉得遗憾?

  正想着,那清甜的唇又凑了过来,软软的,覆在他的唇上。

  蒋巅向来不爱多想,只觉得此刻既然做了这样的梦,那就顺其自然好了,生前没能碰过女人,临死的幻象中还不能碰一次吗?

  况且这清甜的味道他又着实喜欢,便顺应心意吮了一下,舌尖儿随着本能下意识的探了过去。

  贴在他唇上的人似乎愣了愣,下一刻啪的一声,蒋巅脑袋一偏,眼前一黑,彻底昏死过去,脸上挂着一个醒目的巴掌印子。

  最后一丝意识彻底消散之前,蒋巅越发觉得遗憾,早知道这个梦这么快就结束,刚才应该摸一把才是啊。

  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

  再睁眼已不知是多久以后,药香从鼻端阵阵传来,眼皮依然沉重,但勉强可以睁开。

  蒋巅环顾四周,一张方桌,两把椅子,窗边一张简单粗糙的条案,上面摆着一个已经缺了口的土陶瓶子,瓶子里一朵孤零零的芙蓉花。

  这样的场景怎么都跟阎王殿的差别有点儿大,那他应该是没死?

  蒋巅想坐起身仔细看看,奈何身上骨头像散了架,动弹不得。

  又这么呆躺了许久,门外才传来一阵脚步声,一个身穿白衣头戴白花的姑娘走了进来。

  姑娘十四五岁的样子,小脸盘,大眼睛,身量娇小,红唇莹润,在一身白衣的映衬下像一颗红樱桃,勾人的很,让蒋巅一下想起之前那个梦境。

  他又仔细打量了这姑娘几眼,从头看到脚,从头发丝儿看到眼睫毛,视线最终还是停留在了她的嘴唇上。

  白芙端着药进来,一进门就看到躺在床上的人醒了,一双眼睛还直勾勾的盯在她脸上,气的差点儿把刚熬好的药照着他脸上泼过去。

  她昨日在河边洗衣裳,看见一个人顺水漂了过来,好心把他救起,还给他渡气续命,结果这人昏迷的时候竟还占她的便宜!真是不要脸!一看平日里就是个色胚!

  白芙将药碗重重的磕在桌上,转身就走,理也不理他。

  “喂!”

  蒋巅在身后哑着嗓子唤了一声,她却脚步不停转了出去。

  结果是直到晚上白芙再次进屋,那碗药还好端端的摆在桌上,动也没动,蒋巅则发起了高烧,眼睛半睁半阖,昏昏沉沉要死不活的样子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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