110、借刀杀人_我在八零当首富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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110、借刀杀人

  “衙内”这个词老村长不陌生。

  老村长以前爱听戏,但没那个条件。现在条件允许,下地放羊都不忘拎着他的小收音机。关于“衙内”的戏文可没少听。

  老村长惊问:“你那个师弟这么厉害?”

  “打比方。跟最上面的比,肯定比不了。”张跃民道。

  老村长放心了:“她要是发疯不放人怎么办?”

  张跃民心说,那就别怪他编成故事,帝都大报小报人手一份。

  “她不敢!”张跃民故意沉吟片刻,“她这么不长脑子,肯定干过不少蠢事。这样反倒好办。副市长很多,市长之位只有一个。”

  爱听曲儿的老村长瞬间想到一个词——借刀杀人。

  老村长还有一点担忧:“会不会连累你那个师弟?”

  “不会!”张跃民手中那些人脉就能把那个副市长查个底朝天。只是他一动,肯定瞒不住。让赵新宇以挑人的名义去公安大学再合适不过。

  老村长瞧他说的笃定,反而摸不准,“跃民,你跟那个赵家关系咋样?”

  “他爸妈老想认我当干儿子。放心了吧?”张跃民问。

  老村长当真放心了。

  俩孩子跟村里一群孩子玩儿,张跃民估摸着他们能玩一天。厨房里老村长的儿子、儿媳妇以及老村长的老伴儿在准备中午的饭菜,也不需要张跃民帮忙。

  张跃民就问他爷爷要不要回家看看。

  老家的房子是老两口花钱盖的。张爷爷和张奶奶搬去市里,罗兰香也没敢动他和张跃民以前的房子。

  张爷爷八十整了,张奶奶比他大好几岁,村里像他们这么大年龄的人,哪怕比他们小的,比如老村长,都给自己准备好棺材。

  张奶奶和张爷爷此次回家,主要目的为自己准备后事。

  这一点对年轻人而言可能不可思议。在农村很稀松平常。小孩子玩闹,会炫耀爸妈买的衣服零食之类的。老头老太太唠嗑,会炫耀自己的棺材。

  早年老村长说他活够本了,就跟张爷爷炫耀过他棺材都准备好了。

  梁好运实乃理解。

  张跃民打小在这种环境中长大很能理解。以前还就此事跟他爷爷奶奶聊过,是选择土葬,还是喜欢梁好运她奶奶的那种小房子。

  张爷爷这人喜欢棺材。再说了,他棺材木都准备好了,不打棺材不就浪费了吗。

  话又说回来,老两口每年回来一次,张跃华和张悦芳又经常回来,他们那几间屋子虽然没人住,里面并不脏。只是天天关着门有些阴森森的。

  张跃民把门窗全打开。

  太阳照射进来,片刻,室内温暖了。

  张跃民的大伯磨磨蹭蹭过来,心虚又带有几分木讷地喊:“爹,娘。”

  张爷爷很不客气地说:“还知道我是你老子?”

  自打老两口搬去市里,张跃华和张悦芳这俩上班的都知道时不时去一趟。罗兰香两口子在家就看着几亩地,农闲的时候闲的心慌都从未去过。

  张爷爷早年对儿子还有几分期待。因为夭折了好几个孩子,就活下来这一个。自打张跃民有了娃儿,老两口有了精神寄托,想儿子的次数越来越少。尤其这一年,张爷爷整天早出晚归,忙得跟片儿警似的,要不是还知道自己姓张,都忘了他还有个儿子。

  张跃民他大伯张文历来怕他爹。张爷爷这么挤兑他也不敢反驳。张爷爷瞧着儿子这怂包样儿就烦,“有事?”

  “嗯……也,也没啥事。”张文弱弱地说。

  张爷爷摆手:“没事就回你那边去。”

  张文吭吭哧哧,犹犹豫豫问:“跃民放假了吧?”小学生中学生都放假了,张跃民肯定也放假了。张文这是明知故问,“能住几天?”

  “没锅没灶,住几天吃啥?”张爷爷问。

  张文又不敢回,去我们那边吃。

  张爷爷瞧着他窝窝囊囊的样儿又忍不住摆手让他滚蛋。

  “奶奶身体不好,大伯,先回吧。”张跃民开口说。

  张文不禁朝他娘看去。

  感情是处出来的。老两口离家十年,整天跟张跃民在一块,老两口自然跟他亲。张文孝顺点尚可,偏偏他怕老婆,都不敢偷偷地过去。再是亲生儿子,张奶奶对这个儿子的感情也淡了。

  张奶奶的表情无悲无喜,张文得了个没趣,又磨磨蹭蹭回隔壁。

  张爷爷忍不住啧一声。

  “又不是第一天认识他。”张跃民笑着缓和气氛。

  张爷爷:“居然是我儿子。”

  “虎父犬子,正常。”五里坡就有做棺材的木匠,张跃民:“我找大伯弄个板车,把你们的棺材木送过去?”

  老两口的棺材木就在这边厢房里面,虽然有很多年了,因为木头好,张爷爷精挑细选的,所以木板都好好的。

  张爷爷:“让他帮你弄。”

  这个“他”自然是指他儿子。

  张跃民喊他大伯把木板运过去,又把厢房收拾收拾,差不多一点了。张跃民提醒两位老人:“该吃饭了。”

  张爷爷毫不留恋地关上门窗。张跃民扶着张奶奶去老村长家。其实也不远,在他们家斜后方。

  起初张跃民在老村长家,大概知道他是老师,村里的孩子怕他,不敢往车上蹦跶。只有几个跟大小子和二丫头差不多大,不懂事的小孩敢爬车。

  张跃民和老两口一走,一群孩子都上去。有的孩子家吃饭了,端着碗往车上去。然而张跃民出现在屋角,闹腾腾的孩子瞬间老实下来,跟上了发条一样。

  张跃民莫名想笑:“还没玩好?”

  村里的孩子们赶忙下来。

  二丫头伸出小手:“爸爸,抱抱。”

  “怎么上去的?”张跃民问。

  起初是老村长的大儿子抱上去的。再后来是村里的大孩子扶着她爬上爬下。

  小孩离张跃民有段距离,没意识到她爸爸语气不对,小手环指一圈,那意思分明是,他们啊。

  张跃民边扶着他奶奶慢慢过去边问:“玩够了?”

  大小子使劲点一下头:“我饿啦,爸爸。”

  正在吃饭的孩子夹一点苗条,想起什么就看张跃民。

  张跃民笑着说:“老村长家也做好了。运运,跟大哥哥说谢谢。”

  大小子还指望爸爸抱他下去,很听话地说:“谢谢大哥哥,我们家做好啦。”

  村里的孩子笑的有点不好意思。因为喂别人家小孩吃面条这事他没少干,但正儿八经说谢谢的,张运运小朋友还是第一个。

  张跃民把儿女抱下来,顺便看一下车里,果然,漆黑的车座全变成灰色的。车窗上布满了小孩的手指印,儿女脸上也黑一块白一块,跟小花猫似的。

  要不是时间地点不对,张跃民真想给儿女一巴掌。自打车买过来,孩子和车都没干净过。

  张跃民问村里的孩子:“还玩吗?”

  村里这群孩子都被长辈们交代过,这辆车很贵。看看可以,千万别蹭着刮着。俩小孩下去,一众孩子不敢。张跃民关上车门,一手牵着一个回屋。

  孩子们却未曾离去。倒也不尴尬,因为他们的父母也端着碗出来了,围着张跃民的车打量:“这车得多少钱?”

  “得百十万吧。”有人接道。

  有人饶是有心理准备,也忍不住抽气:“以前觉得跃民厉害,他媳妇儿不行。没想到这才几年,跃民倒是成了吃软饭的。”

  有人笑出声。

  又有人莫名其妙:“有啥好笑的?”

  “你们都不知道。跃民他媳妇儿在平安县办的那个厂,就是跃民的钱。虽说公司是他媳妇和他朋友的,其实也有跃民一份。跃民的那份可能给他媳妇了。不然刘向东哪能让他媳妇儿管。”

  “这么说来那个厂他媳妇占大头?”

  “即便跟刘向东差不多,也得比刘向东多一点。比如她百分之五十一,刘向东四十九。”

  不知内情的人恍然大悟,“难怪刘向东要去草原上弄牛奶厂。话又说回来,四十九也不少啊。”

  “有钱有能耐,肯定想多赚点。再说了,谁嫌钱多。”

  村里人点头:“跃民在大学教书工资也不低吧?”

  “跃民那么有本事,工资低他早不干了。”

  村里人了解张跃民,无利不起早的钱迷。

  众人深以为然。

  村里人说话嗓门大,自认为没用吼的,张跃民在院里也听得一清二楚。

  张跃民忍不住小声问他爷:“我是那样的人吗?”

  “你不是?”张爷爷反问。

  张跃民心说,当然不是。

  可在他爷爷看来,解释就是掩饰。

  张跃民瞥一眼他,给儿女洗手洗脸。

  老村长说张跃民下午不急着回去,确实不是诓村里人。

  饭后,两个小孩犯困,张跃民把车门打开,放小孩去车上睡。

  老村长把家里的小马扎都搬到院里,又让他大儿子去县里买些瓜子,再弄一箱水,在家搞起了茶话会。

  村干部都来了,张家族里的长辈也来了,茶话会的主角依然是张跃民。

  喜欢卖弄的人往往对什么都一知半解。张跃民懂得太多太多,很多不能对外人道也,自然不会有卖弄的心思。即便有也是有目的的,比如提点村里人,佯装顺口说出来。

  张跃民便和村里人聊收成。恰巧秋收结束,这个话题不突兀。

  村里人误以为张跃民想知道他们如今的生活水平,纷纷告诉张跃民,比早年好多了。周围村里的后生讨媳妇,都要很多彩礼,还得有金戒指。他们村的小伙子讨媳妇,见一个成一个。因为人家贪他们村的好日子。

  这个话题扯出来,能说的就多了。说着说着聊到孩子身上。

  以前国家包分配,只要能考上,这辈子就有指望了。现在不包分配,城里房价高,有人就跟张跃民问,他们家孩子顶多考个普通本科,这个成绩学什么比较好。

  乡邻乡亲的,张跃民也不能胡扯,“男孩女孩?”

  “咱们村总共有两个女孩一个男孩。”

  早年上到高中的男孩多,女孩少。现在村里人有钱,离县城也近,也不差那一点生活费和学费,不拘男女,能上到哪儿上到哪儿。

  万一有个跟梁好运那么有本事的,再不济考上会计,去梁好运厂里上班也挺不错的。

  张跃民道:“爷爷以前跟我说,当老师和医生一辈子不用求人。成绩不甚好,女孩要么当老师要么当护士。男孩子,大专毕业其实当兵也不错。”

  “大专毕业还能当兵?”

  张跃民点头:“部队也有后勤。管个采买之类的,也就平时训练辛苦点。辛苦也不是全无好处,至少身体好。你看我爷爷,八十岁了,还跟人家六十岁的一样。”

  众人打量张爷爷,跟十年前差不多,一点不见老。

  张爷爷:“别看跃华的工作体面,就不如跃民的轻松。今儿和明儿跃华都得上班。跃民一下休九天。”

  张跃民点一下头表示赞同,看到正对着门的车里的小孩坐起来。大概发现不是在床上,小孩扁扁嘴就想哭。张跃民赶紧过去。

  村里人吓一跳,回身看去,张跃民已把闺女抱怀里哄。

  老村长不禁说:“没想到跃民哄孩子还挺像那么回事儿。”

  张爷爷笑道:“好运工作忙,平时俩孩子都是他接送教育。我也没想到。”

  张跃民也没想到自己这个奶爸当的越来越称职。真要细究起来,大概孩子在他计划之内。梁好运怀孕的时候,张跃民已经有了心理准备,如何带孩子也在脑海里模拟了很多次。俩小孩虽然皮,也可爱懂事,所以张跃民才能坚持到现在。

  俩孩子真有心灵感应。张跃民没把女儿哄好,儿子又醒了。

  张跃民让人帮他把大小子抱院里,坐下之后让俩小孩坐他腿上。

  俩小孩还没清醒,靠在爸爸怀里神色恹恹。

  兄妹俩今儿穿的虽然不出挑,黑裤子粉色卫衣。哥哥妹妹都一样。可小孩漂亮,白白嫩嫩的。俩个小不点窝在身材高大的爸爸怀里,拿着无辜的大眼打量众人,不论男女看到这一幕心都化了。

  张跃民习惯了孩子醒来的蔫一会儿,也没管他们,继续跟村里人说:“其实还有一种师范生,初中毕业就能上。”

  村里人竖起耳朵。

  张跃民:“初中毕业上五年师范类学校,出来就是老师。要是明年初中毕业考,等他们毕业,怎么着也能分配到县里,而且还是正式的。”

  五里坡有小学,小学老师不少,每个月就拿一点钱的临时工也不少。村里人都知道正式的和临时工差别多大。

  他们找张跃民讨主意,也是担心师专毕业还是临时工。

  张跃民道:“其实你们也可以问问保栓叔。他整天到处跑,懂得比我多。”

  “他懂得多早自己干了。还给刘向东打工啊。”村干部不以为意地说。

  张跃民不赞同:“话不是这样说。懂得多不等于他能干。好比做生意,小生意可以,大生意旁人糊弄两句,他就不知道东南西北。三百六十行,行行出状元。这话到什么时候都好使。”

  老村长赞同:“我就跟他们说过。别说干大生意,收废品干大了一年也能赚好几万。”

  这点张跃民赞同。

  他家放烟花放了很多纸箱,当时没想起来,第二天被环卫工人弄去卖了,环卫工人跟何大妈聊天的时候就提到收废品的倒手一卖,至少能赚三成。

  张跃民笑着说:“别说收废品,我们家有俩保姆,在家政公司找的,你们都知道吧?那个开家政公司的早两年就在帝都买房了。”

  “这么赚钱?”

  张跃民:“帮人介绍工作,一个人给几十块钱,一天十个人就是几百。你们算呢。”

  众人掐指一算,了不得啊。

  张跃民道:“还有卖房子租房子的,跟保栓叔推销牛奶的道理差不多。可提成高,一套房子就能分几千甚至一两万。一年三四套,两三个月卖一套,也比打工强。”

  “现在城里钱这么好赚?”有人不敢信地问。

  张跃民失笑:“能坚持下来,选准了,肯定好赚。你们问我爷爷,现在在街角弄个网吧,一年都能赚不少钱。”

  张爷爷点一下头:“是这样。比早些年好。说句遍地黄金也不为过。对了,还有烤羊肉串。以前街上乱,晚上没人敢出来。现在九点十点还有人。在大学门口卖烤串,一晚上就能卖不少钱。”

  张跃民:“是呀。不过也有个前提。卖烤串得会做。卖房子得脸皮厚不怯生。否则也只能看人家赚钱。”

  来老村长家跟张跃民聊天的没有年轻人。跟张跃民年龄相仿的,都被家人赶出去做事。比他小的不敢来。所以这些人都过过捉襟见肘的日子。那时候命都没了,还在乎什么脸皮。他们最豁得出去。

  张跃民一席话把众人说的都心痒痒的不行。

  梁好运工厂的工作虽然简单,可工资是死的,一周还只能回来一次。赶上下雨下雪,半月甚至一个月才能回来一次。

  他们要是能自己干,孩子就不用当留守儿童了。

  有人就问张跃民会不会做烤羊肉串。

  张跃民还真给俩孩子做过,但他的口味不等于学生的口味。张跃民用的羊肉也好,可不是来自草原的过路羊。实打实大草原长大的羊。那样的羊肉清水煮也好吃。村里人卖羊肉串,肯定不能用那么好的肉。他说会,回头按他教的卖不出去,还得去找他。

  张跃民笑呵呵道:“我倒是想学。可没功夫啊。”看一下怀里的俩孩子。

  问出这话的人也不好意思了。张跃民家不光有孩子,还有两位老人啊。

  张跃民:“你们哪天有空就去城里看看。最近就挺好,都放假了,到处都有练摊儿。你们尝尝说不定自己就能摸索出来。”

  要是街上的二流子这么说,村里人肯定觉得他坐着说话不腰疼。张跃民这样讲,众人莫名信服,纷纷表示改天去市里看看。

  张跃民趁着众人不再问,抢先表示带孩子去车里,还有点没睡醒。

  众人是不想他离开,可张跃民说的也够多了。孩子确实精神萎靡,只能放他去车里。

  小孩中午玩的疯,身体疲惫,窝在爸爸怀里很有安全感,不大会儿又闭上眼。

  张跃民就一直在车里陪孩子,众人只能跟张爷爷聊天。张爷爷这些日子到处转悠,知道的不比张跃民少。众人从他这儿听出好些新兴产业,很满意。

  三点左右,俩小孩彻底清醒,张跃民坐在车里看着他们玩两个小时,累得气喘吁吁,就带着老人孩子回家。

  节假日张跃民也没放任孩子疯玩儿。

  外面人多不能去,张跃民就给孩子布置些功课。起初小孩不愿意背诗做加减法。恰巧楚兜兜带着作业过来,有大哥哥陪他们写,俩小孩才老实几天。

  胡同里跟他俩大小差不多的孩子少,俩小孩一听假期结束,特别兴奋。翌日一早醒来就找他们的小书包。张跃民严重怀疑幼儿园不用背诗,所以俩小孩才特别喜欢上学。

  张跃民好笑:“人家父母都担心孩子玩疯了,你们倒好。”

  两个小不点睁大眼睛,爸爸说什么。

  “没什么。爸爸开车送你们去学校。”张跃民抓起车钥匙,俩小孩拍车门,示意他快点。

  张跃民这边开始上课,赵新宇放假了。

  赵新宇本想直接去张跃民家,张跃民电话里跟他说不急。赵新宇在家吃几顿好的,歇过乏,身心舒畅才开着他爸的车前往帝都大学。

  赵爸爸的车是上面配的,车牌很能唬人。赵新宇的发型也不是时下刚流行的“杀马特”,而是寸头,就差在脑门上写着“我是军人”四个大字。保安不敢拦,赵新宇一路顺畅到办公楼,大咧咧停在楼下。

  出了部队,不能再穿军装。

  赵新宇也不耐穿硬邦邦,时下年轻人最爱的皮裤或牛仔裤。赵新宇随便穿一件黑色休闲裤,白色t恤,外面套一件黑色外套。很普通的打扮。架不住他在部队修炼几年身板挺拔气质好。

  双手抄兜,戴着遮住烈日的大墨镜,悠闲自在的倚着车窗,惹得过往师生侧目,这位公子哥儿是哪位美女老师的对象啊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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