104、分厂竣工_我在八零当首富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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104、分厂竣工

  几个小朋友很生气,盯着张跃民:“你真是楚兜兜的表舅?!”

  张跃民时常用到身份证,有随身携带证件的习惯,就拿出来给嗓门最大的小孩。

  小孩看到上面的字,不敢信:“你和他大舅是双胞胎?”

  “一个姓李一个姓张,怎么双胞胎?”张跃民想笑。

  小孩想一下,“可以一个跟爸爸姓一个跟妈妈姓啊。”

  “你真聪明。”张跃民摇摇头,“可惜不是。楚兜兜的妈叫我母亲姑姑。我喊楚兜兜的妈表姐,所以我是他表舅。”摸摸楚兜兜的脑袋:“我们家兜兜从不撒谎。可以走了吗?”

  楚兜兜赶忙说:“不行。表舅,可乐!”

  “回头再买。”张跃民看一下,一共四个孩子,“一下买四瓶你也喝不完。让他们一天买一瓶。”

  楚兜兜觉得这个主意棒极了,“表舅怎么来的啊?”

  “开车。”张跃民发现四个小孩跟着他们,“你们同路?”

  楚兜兜:“离得不远。”

  “一块走吧。”张跃民的车就在大门口。

  这辆车楚兜兜坐过好几次,不稀奇了。看到小伙伴们这边摸摸那边看看,小孩子的虚荣心出来了,“我表舅的车酷不酷?”

  四个小男孩同时点头。

  先前那个最大声的孩子问:“楚兜兜表舅是开公司的吗?”

  张跃民:“为什么这样问?”

  “因为开公司有钱啊。”

  张跃民笑道:“那是因为你只知道开公司。我是学计算机的。一个软件就能买一辆车。”

  五个小孩还是第一次听说,包括楚兜兜。

  楚兜兜忙问:“不是舅妈的钱买的?”

  认真说起来这个钱是张跃民赚的。软件卖了买股票赚的。

  “当然不是。”张跃民看到前面有人,停了一下,回头问:“你看我像吃软饭的吗?”

  楚兜兜心说,我妈妈就说你是吃软饭的。不过他觉得不是。现在又当着小伙伴的面,楚兜兜也只能说:“表舅不是!”

  张跃民笑了。

  几个孩子扒着座椅,纷纷问道:“楚兜兜的表舅,你在哪儿学的计算机?”

  “帝都大学。”

  四个字一出,四个孩子蔫了。

  帝都大学对几个孩子来说太过遥远,像一个梦。

  车里安静下来。

  过了一会儿,车到他们所在的胡同口停下,有个孩子忍不住说:“楚兜兜的舅舅怎么都那么厉害啊。”

  张跃民:“因为我们都爱学习。学习好了,赚到钱以后想做什么做什么。可乐可以买两瓶,左手一瓶右手一瓶。电脑可以买两台,一台用来聊天,一台用来打游戏。车也可以买两辆,一辆小轿车,一辆这么大的车。上不好学还想要钱,只能去抢。抢的钱还没焐热,可能就被抓起来。”

  “楚兜兜不爱学习。”有个小孩说。

  楚兜兜急了。

  张跃民笑道:“兜兜学习好,还是你学习好?我们家兜兜只是在学校不写作业。回到家都是写好作业再玩。”

  楚兜兜使劲点头,“我作业写好了,到学校就不用写啦。谁像你们在家不写,只能到学校写。”

  “我以后可以去你家写作业吗?”

  楚兜兜下意识摇头。

  并非楚兜兜小气,而是大表姐认为跟别的小孩一起写作业,小孩就只顾玩了。其实不然。小孩子爱攀比,很多小孩都是比谁写的快。

  张跃民知道这点,“楚兜兜在爷爷奶奶家的时候你们可以去。”

  表姐和表姐夫忙,楚兜兜平时多是在爷爷奶奶家。比如今天,就是在爷爷奶奶家,等他妈或他爸下了班再接他。

  以前小孩不敢反抗。这两年被张跃民教的胆子大了,小孩敢试着撒播耍赖,主动提出留宿。两口子也不好逼他。估计今天又是在爷爷奶奶家睡。

  楚兜兜连连点头:“我妈妈不喜欢人家去我们家。”

  住的也不远,楚家老两口住四合院,表姐和表姐夫住在一里外的干部家属院。

  一里路对几个孩子来说不远,但外面的小孩不喜欢去,因为进去了各种不自在。

  有小朋友就说:“你家那么远,我们才不去。我们说的是你爷爷奶奶家。”

  “下来吧。”张跃民提醒他们:“直接回家。楚兜兜,你不听话,周末甭想我带你出去。”

  楚兜兜乖乖点头,下了车就跟张跃民挥手再见。

  张跃民示意他先走。小孩扮个鬼脸,背着书包朝胡同里跑。

  摇头笑笑,张跃民路过烤鸭店买只烤鸭。

  烤鸭虽然大,家里人也多,六个大人两个小孩一分,没人也没多少。

  张爷爷吃的砸吧嘴:“鸭子还是烤着好。”

  “明天中午再给你买一个?”张跃民顺嘴说。

  张爷爷摇头:“中午没空。”

  “你还把那事当事业了?”张跃民忍不住问。

  张爷爷点头:“当然得像干工作一样。三天打鱼两天晒网,都不知道这边有多少住户,能看出个什么。”

  “雨雪无阻?”

  张爷爷想一下,摇头:“下雨下雪不能去。摔倒了不是闹着玩的。”

  见他还有理智,张跃民也没再揪着不放。

  没过几天,张跃民学校就接近期末。

  学校放假也不得闲。这次当真是借调,因为调他过去的部门有派车来接他。

  梁好运就带着大小子和二丫头以及保姆小蒋前往江北县。

  平安县那边在建楼,并不需要梁好运三不五时地盯着。一来梁好运跟承建单位合作了很多次,二来这个单位是国企,他们贪污的结果是丢饭碗,还有可能进局子。

  江北县那边不是,梁好运还担心他们不懂装懂乱来,带着几个保镖到那边住一周,天气炎热,没有空调,小孩受不了才回来。

  八月底,张跃民得闲,梁好运就把孩子放家里,又去十来天。

  大概梁好运太重视,江北县从上到下都不敢掉以轻心。

  学生开学,江北县的厂房竣工。

  梁好运不差钱,该给的钱也不拖欠,承建公司可以大胆的请人。厂房竣工,从工厂通往县火车站和省道的石子路也修好了。

  这条路虽然前不着村后不着店,可离周围的村庄也没有很远,也就一二里路。

  石子山皮便宜,村委会拿出为数不多的钱拉几车山皮,铺出一条羊肠小道,村民下雨下雪再出门就方便多了。

  厂房竣工,县里就请来专业人员铺设线路。

  梁好运定的模具和注塑机早好了。这边按上摄像头,万事俱备,梁好运就通知厂家把东西送过来。

  十月一日,张跃民带着儿女在帝都看阅兵仪式,梁好运的分公司举行剪彩仪式。

  剪彩的人四个,江北县的书记和县长,梁好运和分公司的厂长。

  这位厂长也是帝都人。不过是乡下的。以前是退伍军人。也是最先到梁好运公司的其中一位。

  梁好运让他干一年,然后换别人。工资比他之前多一倍。他家人和他本人都很乐意。分公司也需要安保人员,县里便牵头,给她弄几个刚刚退伍的人。

  刚刚退下来的人在家各种不习惯。到了规矩森严的分公司,反而适应良好。

  梁好运又从帝都调来几个销售人员,给厂里配两辆车,一辆货车,一辆面包车。由销售人员带领当地的销售送货。

  这边的销售是新人,没接触过这个,怎么教都行。从帝都调来的销售也挺满意的。

  暂时只有一条生产线,所以没车间主任,只有一个小会计。往后每月总公司往这边汇款,小会计去银行取钱发工资。平时只是记记账。

  公司流程简单,十月半,公司走上正轨。

  先前梁好运建分厂招小工,让附近百姓赚了不少工资。县里就把大棚种植提上日程。

  人穷怕了,好不容易赚点钱谁都不愿折腾。

  县里只能利诱,万一这事不成,回头梁好运的公司再招人,优先招他们。

  有了这条后路当地百姓才愿意试试。

  县里虽然穷,买不起大货车,但三轮拖拉机他们还是能买得起。

  进了腊月,天寒地冻,市面上只有白菜萝卜和土豆,县里组织几个拖拉机下乡收菜,然后送去省城。

  凌晨三四点出发,很是辛苦。到了省城,因为他们的菜便宜,不到半小时就被菜贩子抢光。

  刨去来回路费和吃的,这一趟赚的相当于半个月工资。随着春节脚步临近,菜越来越贵。赶到小年,菜还有许多,他们却把本钱赚回来了。

  种菜的那几家,每家每户出一个人跟去省城,其他人在家没事,就骑车或赶着牛车去县里卖,也卖了不少钱。

  除夕前一天,菜卖的七七八八。而就这几天,种大棚蔬菜的那几家平均每家赚了整整一千块。

  往年他们辛苦一整年,节衣缩食,也不过攒这么一点。现在只是一个月就赚了这些。要不是他们怕卖不出去,批发价低,可能赚更多。

  看到人家赚钱,不需要县里撺掇,许很多好处,家里有点钱都心动。不过这事对他们来说还是陌生,于是就找村干部。

  村干部家也想脱贫致富,所以办这事很积极。

  县里一看群众很积极,就把县里的规划图拿出来。

  他们县要保证耕地面积,离工业用地较远,不能搞养殖场种植园的,离山较远,没法种果树养养鸡鸭的,县里就让他们在家里搞蘑菇种植,或空余的宅基地上弄蜜蜂。

  群众有了钱,梁好运的水也好卖。

  梁好运的第二条生产线过来,江北县肉眼可见变了。

  以前路两边要么杨树要么槐树,现如今高大的杨树砍掉,种上低矮的树木,树与树中间还空了不少,种了各种各样的花卉。

  到了农村,田间地头也不是杂草丛生,而是种了黄花菜。

  以前老百姓没钱,穷的抓心挠肺,也没心情搞这玩意。现在依然没钱,但有了希望。人一有希望就有奔头。

  村支书让怎么干怎么干。懒得种黄花菜的就种贡菜。反正这类干货城里人都舍得买。即便省城人不买,还可以卖给梁好运梁总啊。

  村支书这么忽悠村民。村民见着梁好运当真问她爱不爱吃贡菜。

  梁好运不识贡菜,只说没打农药没用化肥的菜她都爱吃。

  这时节不过阳春三月,离贡菜和黄花菜收上来还早。百姓本来犹豫要不要咬咬牙买点化肥,一听梁好运这样讲开心不已。然而回到家就忍不住跟家里人嘀咕,城里人真怪,居然不爱吃化肥种的菜。

  车间工人都是十里八村的村民,村里有点闲言碎语根本瞒不住,没几天这话就传到梁好运耳朵里。

  梁好运本打算去机场,听闻这话直奔县政府,问县领导是不是没跟他们说过绿色蔬菜。

  四镇一乡的领导都没出过省,不了解外面的情况,指望不上,一切都得县领导班子出面,他们忙起来当真把此事忘了。

  县领导连连向梁好运道谢,送走梁好运就通知各乡镇领导,明天开会。

  江北县开会,梁好运回到帝都也给公司管理层开会。调去江北县的那几人已经呆大半年了。他们回来就得别人过去。梁好运自然得提前安排。

  江北县经过“严打”,治安尚可。那边虽然不如帝都繁华,吃的喝的都能买到。厂里有太阳能,冬天洗澡也方便。有食堂,吃饭也方便。最重要的工资高。不少人都表示服从安排。

  总这样也不是个事,翌日,梁好运前往帝都各大专和普通本科院校招人,只有一个条件,老家河东省。

  九零年前没人搭理梁好运,现如今两千年,很多专业不包分配,也没了分房待遇,即将毕业的河东省学子很迷茫。

  梁好运伸出橄榄枝,很多人都很希望得到这份工作。留在帝都可以住公司,省租房。回到老家也能当车间主任、副厂长、甚至厂长。无论如何都不错。

  这次招人异常顺利。

  签好用工合同,事情了了,梁好运可算能好好休息一段时间。

  这大半年她东奔西走忙碌,家里的事没怎么管,但大事她都知道。

  李擎得个女孩,李家一家人都很高兴。因为他姐有个儿子,再加个女儿,他父母也算孙子孙女双全了。

  梁好运在家缓几天,五一劳动节,带着孩子前往李家。同时还有一个小孩的睡床和一辆推车。这两样都非常好,现在买依然很贵,用了也就半年,跟新的一样。

  李擎不差钱却很高兴。主要听人说过新的东西有甲醛,用旧的完全不用担心这点。

  张跃民刚把推车拿出来,李擎就让女儿坐上去。

  很早以前,张跃民就要把东西送来,他大舅和舅妈非说不行,孩子习惯整天出去,哪天他们都没空,孩子哭闹,保姆一个人哄不好。

  他们这样说,张跃民也不好过早的把东西弄过来,直到现在孩子会爬,不愿意在屋里呆着。

  大小子和二丫头一起过去教李擎推推车。

  张跃民好笑:“你大伯那么大人不知道怎么推?过来!”

  “让他们在这边玩吧。”李擎笑着说:“运运,好好,我们一起推着妹妹出去玩玩?”

  两个小孩同时点头。

  李擎推着,俩小孩在两边逗车里的小孩。

  小孩难得见到小哥哥小姐姐,乐得嘎嘎笑。

  楚兜兜听到小妹妹的笑声,也在屋里呆不住了。

  大舅妈忍不住说:“今年过年就热闹了。”

  梁好运笑着说:“是呀。有个孩子家里像多了三口人。”

  “你爷爷奶奶怎么没来?”大舅问。

  张跃民:“他干劲足,说今天放假街上人多,他不能休息。奶奶身子骨不好,哪都不想去。”

  李大舅听他说起张奶奶,忍不住说:“你奶奶也怪。那年身体就不好,在医院里差点过去。这些年居然还是老样子。”

  这点梁好运也奇怪:“是呀。我特意问过医生,医生说,像她这种病歪歪的,只要不受什么刺激,还能再活好几年。反而像爷爷那种吃嘛嘛香得多注意。”

  “那你们就多注意。每几个月带他们去医院做个全身检查。”李大舅不放心又补一句,“有他们在,你们想去哪儿去哪儿。”

  梁好运这些年东奔西走,也意识到家里有老人的好处。至少她和张跃民都忙的时候,不用担心两个小保姆瞎胡闹。

  梁好运问表嫂:“再过几个月就一周岁了,周岁怎么办?”

  “不办。”有公婆帮忙,有保姆,表嫂也没料到孩子比她以往碰到的任何项目都难搞,“我现在看着她就烦。”

  梁好运想笑:“那她晚上跟谁睡?”

  表嫂:“睡我俩中间,李擎搂着她。”

  “你这样像有产后忧郁症。”梁好运提醒她,“不如我们帮你看半天,你跟大哥出去玩玩?有这么多人,一天不见你也不闹。”

  生了孩子身体变虚,表嫂懒得出去。

  大舅妈没听说过“产后忧郁症”,可梁好运不是张跃民,不可能信口开河,道:“就出去转转吧。”

  张跃民给他大表哥打电话,让他把孩子交给楚兜兜,然后把他的车钥匙给表嫂。

  表嫂一看他做到这份上,也不好拒绝。

  自打怀孕,俩人就没了自己的时间。突然有了二人世界,两口子出了大院很迷茫,不知道干什么去。

  李擎瞧着天还早,就带她去电影院。看完电影去吃西餐。饭毕又载她出城,走进自然。

  折腾这么一天很累,表嫂不得不承认,心里却是舒服了。

  梁好运到家就接到大舅妈的电话。那边声音很低,明显是偷偷打过来的,告诉梁好运,儿媳妇进门就找孩子。

  梁好运忍着笑说:“亲妈,一天没见肯定想。”

  大舅妈不这样认为,倒也没反驳,因为这点也对。

  张跃民等她挂断电话才问:“是不是产后忧郁症?”

  “可能有点。”梁好运道。

  张跃民:“那也不用担心。他们知道了,以后肯定会时不时地劝她出去。过些天回单位上班就好了。对了,接下来一段时间,我可能很忙,他俩就交给你了。”

  梁好运顺嘴问:“忙什么?”

  “学校让我弄几篇文章好评职称。”张跃民懒得弄,不过评职称等于加薪,他就有动力了。

  梁好运:“他们现在说话特顺溜,今年到秋就能上幼儿园吧?”

  “未满三周,人家不要。明年吧。快四周岁了,直接上中班。”

  梁好运忙问:“跳过小班?”

  “不跳也不行。你闺女一个就够老师头疼的。两个能把小班的小孩训的跟鹌鹑一样。”张跃民摇了摇头,“我一个大学老师,可不想天天去幼儿园挨训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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